在《平行母亲》中,佩德罗·阿莫多瓦对法西斯主义的遗产进行了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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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希望得到安顿,”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写道。“如果没有得到安顿,他们就只剩下希望。”这种稳定与流离、家园的虚幻慰藉与大路的危险诱惑之间的紧张关系,是赵婷广阔而又亲切的第三部作品《无依之地》(Nomadland)的核心所在。
通过把“革命”这个词仅仅当作他们所描绘的时代语言,以便与我们这个甚至更为堕落的时代中贫乏的政治可能性意识相一致,两部电影都放弃了定格瞬间,而倾向于良性的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