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ople | 人物

【CIFF 2011】对话章明:我不会重复的拍同一种电影

我觉得中国整个到基层都是经济挂帅的,完全没有意识形态的感觉,就是让我用电影提升他们的地方知名度。然后有具体的要求,他们要保护老城,要我在老城里面拍,这个正好我也很喜欢。然后还要把他们的茶叶放在里面,诸如此类,这样硬性要求提了十几条我都满足他们,没有问题。包括里面的软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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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FF 2011】高堂絮语

邱炯炯大致认为他影像中之人物大于他自己,既象古希腊人在戏剧中追溯英雄时代,也是中国传统的辈分问题。他到现在共五个纪录片作品。目前中国多数自由创作的纪录片是有关当下这个时刻,邱的却一律有关过去。连樊其辉这个唯一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主角,也被塑造成一个被观看和被倾听的”偶像”,人格大于拍摄者,而且因其迅速过世而让人不知道他是否已进入了祖宗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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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FF 2011】赵晔访谈:再一场向内心寻求的影像之旅

赵晔:我是想说,首先,我当然不能代表所有导演,因为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内容上,我想说,参加了三届CIFF, 也不算一个新人了,南京真的对一个年轻导演起着很大的推动作用,像我这样的,当年带着《马乌甲》来南京,什么都不懂,然后获奖之后真的在各方面都有多多少少的鼓舞,这跟一个导演的成长是息息相关的,因为所有人都需要肯定,不管你内心有多坚定后来有多成功。而这种肯定和鼓励,CIFF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了我。所以我也希望这个队伍可以更壮大,希望有更多新的、不同类型的同行可以加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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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烨:一个流放者的解禁

因为被制度“亏待”,娄烨在这五年里得到了舆论的支持,似乎也为自己在海外开辟了一块有资金和平台保证的园地,“表面上看我比很多中国导演自由。但是,一个人的自由不是自由。况且,这自由代价太高,因为我是一个‘流放者’,要知道‘流放者’是不可能找到什么‘解决方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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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麥的死亡一躍(salto mortale)

他不停的讓角色在故事中不顧一切,做出信仰的跳躍,像是一切並非為選擇什麼,而更執著於選擇行為上。侯麥這一跳,就躍離我們去了遠方,眺望檢驗著他帕斯卡(Blaise Pascal)式的賭注。我一直深信,獻給一位大師最好的悼文就是重新深究其影像上的啟示與探問。電影作為物質—光線的特殊媒材與現實的親緣性,是侯麥在其不懈的探索當中,走的最遠的一塊,憑依影像的魔法與幻見中,瞥見信仰在生活與愛情中實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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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san 2011】第15屆洪尚秀專訪:談《夏夏夏》《玉姬的映畫》

我拍片时很少有完整的剧本的,都是有几页大纲便开始拍摄了。大概有五六页纸就开拍了吧。每天早上我都是第一个到达拍摄现场的,比演员们大概要早两三小时吧。带着笔记本和打印机,就在户外的桌子上写当天要拍的剧本。我的剧本都是这样完成的。然后演员们来了,第一场戏大概要用半个小时作品排演一下,然后就开始拍,再去下个场景,一天的成果都是这样完成的。其实演员每天都是不知道自己要拍什么的,只知道个大纲,但是都不知道去去什么地方拍摄,要做些什么行动,要讲些什么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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