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倾听从东德来的演员讲述过去的经历,讲述在那里的生活,觉得很有意思。一个曾逃离东德的女演员,曾有过与芭芭拉非常类似的经历。她当时正与剧团巡回演出,知道自己只能撒谎,就像芭芭拉对安德烈说谎那样。我们读到相关的场景,她低声对我说:“我感觉到内心一股不安的热浪涌起。”然后,她告诉我们她的故事,谈到说谎意味着什么,她说自己也正是在剧本里描述的那一刻意识到 “我永远不会再见到你,但我不能告诉你真相,直到我真正逃出东德”。
People | 人物
皮克斯的故事,和它在创新和商业上连续12次的空前成功很大部分要归功于艾德.凯特摩(Ed Catmull),约翰.拉塞特(John Lasseter)和两人组建的团队。但毫无疑问,皮克斯的视野和经营模式却是由乔布斯一手打造的。
去年12月27日,威尼斯艺术双年展委员会全票通过推举阿贝托• 巴贝拉(Alberto Barbera),接替中国人民的老朋友,担任威尼斯电影节艺术总监长达8年之久的马克•穆勒,成为下一个四年的威尼斯电影节艺术总监。这场发生在威尼斯丽都岛上的权力更替,传递出了威尼斯电影节坚定改革方向的信念,同时也折射出意大利电影、政治、艺术领域的微妙角力。
她以她自己的方式来理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无论外面的世界是怎样说的,这是她的故事,并且是只属于她的故事。
内地上映的绝大部分电影,我觉得只值得看一遍。先看残疾版再下健全版重看,当然是浪费时间兼破坏第一观感;看过健全版还非要再去看一遍残疾版,当然更是自虐。所以大部分合拍片和进口片,我宁愿等足版下载在家看投影。画面虽说比影院小,干扰也比影院小啊,肯定不会碰上那些聊天、打电话的观众了。
拍摄《风声鹤唳》我用的是手提式摄影机,预算也就是一部电视电影的水平,当然我并不介意现在本片是在大荧幕跟观众见面,但对我来说,这就是一部电视电影。我希望通过呈现这样的主题,能开启一点种族间对话的机会。
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今年带着新片《芭芭拉》和御用女主角尼娜·霍斯又来柏林电影节参赛,影片在开幕第二天就上映了,并且以3.3的高分一直雄踞在官方场刊影评人评分榜榜首。
意大利著名的兄弟档导演保罗与维克托里奥·塔维亚尼为第62届柏林电影节竞赛圈带来第一个惊喜:《凯撒必亡》的迷人之处不仅仅是把一部莎翁悲剧搬到了住满黑手党的监狱里上演,把逼仄的牢房变成舞台,那些面目鲜明的演员竟然大多是被宣判终身监禁的囚犯,影片本身就是对这次演出筹备全程的一次真实又戏剧化的记录。
并不是说我自己的生存环境有多么恶劣,而是我看到一大批刚拍电影的年轻导演,他们的生存环境太恶劣了。这个恶劣,一是说银幕上没有任何一个空间接纳他们,再一个,有一部分电影甚至完全被排斥到了电影工业之外。
考里斯马基的《没有过去的男人》(2002)和Delmer Daves 的《Dark Passage》(1947)
作者感兴趣的不是一部当代的作者电影和一部40年代美国黑色电影之间的互文性(intertextualité),而是电影以它独有的手法在处理这样一个相同主题时所呈现的惊人的相似性。《没有过去的男人》这个标题,我觉得更像是一篇命题作文,好像是在设问“电影会怎样表现‘没有过去的男人’这个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