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覺得奇幻影展的定義很難琢磨,雖然是以聚焦世界各地的類型片為主,但是有時參展世界各大奇幻影展的作品,多半是在主流觀眾很難接受的所謂“重口味”作品。去年就在富川看了部也許會讓我終生難忘的重口味影片《一部塞爾維亞電影》,可謂大開眼界。今年富川的選片相對平穩較多,沒有太多爭議之作,
月度归档: 2011 年 7 月
《皮娜》可以是失重,可以是狂欢,可以是演员透过身体传达出来的喜悦和忧伤,也可以是力量乃至是形体美本身。至于拥有优雅气质的皮娜本人,电影好像有意去回避,所以,看得见她或者看不见她,她的舞蹈又是什么,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感受到不一样的舞蹈力量,感受到皮娜的舞蹈灵魂。
放映结束后,Fantasia电影节的节目总监Mitch走上台准备主持问答环节。结果发现导演却不见了,一分钟后才由电影节的志愿者把他找来。
他一上来就说对不起,说迟到的原因是在场外碰到了《异教徒》(The Wicker Man)的导演罗宾•哈迪(Robin Hardy),由于他非常喜爱那部电影,所以作为影迷的他,自然不肯放过与前辈的交谈机会。
媒體繼續變得越來越糟。如果有什麼不一樣的話,就是現在的電影反而比十年前更變本加厲,這也是我想不做任何更動進行重拍的原因。最近有越來越多人用暴力的手法來表現,就如同是在使用日常生活用品一般。
和Terry一起拍電影最美妙的地方在於,片場的每一個人都是高度隨機應變的。我們知道任何一個時刻都可能是決定性的時刻,而且它可能下一秒就消失了。為了能抓住每一個可能是決定性時刻的時刻,你必須是一個靈活的攝影師,完美的調焦員。當那個時刻來臨的時候,你得立馬轉過你的攝像機當場捕獲它。
或許我們可以參照《瓦力》帶給我們的感動,來揣測機器人與人類的未來之路。影片中,瓦力的單純和執著,默默無聲地將人類從貪圖享樂的伊甸園之中,拉回現實。面對現實,積極向上,或許才是人類最應當灌入給機器人的教條知識。因為,機器人與人類一樣,只是一個「人之初,性本善」的生物。
在笔者心目中,杜可风总是和美联系在一起的。也因为他,这部号称是“日本粉红音乐剧”的电影可以算是史上最美的粉红电影之一。但里面河童的造型、道具(包括河童的“那话儿”,还有老河童的“××珍珠”)和选角都太丑了,实在让人提不起太多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