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影故事,两位日本国宝级电影大师的不同演绎,穿越时空的影像对话更显岁月深意。
今年正是小津安二郎去世50周年,距离《东京物语》上映整整60周年,而《东京家族》则被年过八十的山田洋次视作自己入行50年的纪念之作。
一个电影故事,两位日本国宝级电影大师的不同演绎,穿越时空的影像对话更显岁月深意。
今年正是小津安二郎去世50周年,距离《东京物语》上映整整60周年,而《东京家族》则被年过八十的山田洋次视作自己入行50年的纪念之作。
王文兴曾经形容自己的写作是一场“困兽之斗”,对于对于林靖杰来说,这次的拍摄何尝不是如此。好在,兜了一大圈之后,林靖杰最终回到了“文学”的原点,又像一个普通的文学青年一样面对眼前这座困难重重的高山。
扪心自问,当我们谈论《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这部电影时,我们究竟在谈论些什么?
从一个电影专业的学生如何真正“毕业”成为电影产业里的一员?日前,笔者专访了全程参与了该片创作和制作的香港资深电影工作者,也是该片的监制舒琪先生。作为该片的重要幕后推手,舒琪从剧本构思到写作整个过程都和学生一起参与,且动用身边一切资源替学生找亦舒出让版权、四处找人投资,请明星演员等。在这个过程中,舒琪既体会到学生在实际操作经验上的不足,也反思了其背后反映的大学电影教育与产业的脱节。
前一阵在南昌参加焦雄屏策划的南昌大学学苑影展。开幕电影选的是《万箭穿心》。二三线城市举办影展的好处就是,所有媒体就挤在开幕式和闭幕式两个档口,平时的时候,随便约个导演访谈都很轻松,时间也宽裕。但是作者都是很好的作者,混迹于大学生中间不太有人认识罢了,采访了王竞、谢飞、李玉,马修·德米。
迷影网组织的这次评选并非华语电影圈的自娱自乐,迷影网的创建人朱旭斌向早报记者表示,参与评选的美国地区电影文化工作者李启万将把迷影网的票选结果递交给《视与听》杂志。同时,在许多华人学者对这一票选活动提出的意见之外,早报记者也采访了法国电影学者付东,针对同样的问题,他从一个西方影评人的视角提出了对这一票选的看法。
相对于《视与听》所宣告的某种“世界共识”,迷影网的结果则是“华语影评人和文化工作者共同拥有的文化传统和情感脉络”,是一个提炼自民间的观影经验结晶。
影评人是个行业么?如果是个行业的话,有没有行业操守,需要具备什么素养?如果不是个行业的话,各位影评人各自的追求是什么?现在国内的影评氛围到底怎么样?
但从电影制作的角度,魏德圣为一部电影准备了十余年,这在华语电影史上都是相当罕见的。以开场为例,其精彩流畅的程度,绝对压倒了华语圈的一片商业导演。放在大陆院线电影里,《赛德克·巴莱》对日本人的表现也是多层次的,它没有生造出“陆川式”的个人忏悔,也不是清一色的敌人面目,而是采用了多维度的人物视角。同理,在赛德克族内部,他们对日本人的态度也是大有不同,电影的故事内容因此得以丰富。由于各种原因而错过这部片子,是很可惜的。
追根溯源,黄飞鸿电影反映出的几代电影人的价值理念和香港人的身份认同都在随同时代的步伐而渐进演变。黄飞鸿电影不单单和同时期的其他功夫电影有互相影响,即便是沉寂了15年之后,人们看到时下的所谓“新武侠”电影,也难免会拿之与经典的黄飞鸿电影作比较。研究者蒲锋从黄飞鸿电影出发,分析了这几年热门的武侠电影在技术上的优势和创作上的疲态。而从一个影迷的角度出发,他也表示,虽然武侠电影的一段历史很可能已经走到了尽头,但他仍然相信国内有一个角落,可能有一个我们完全不认识、想象不到的人,纵使他正在被人嘲笑,却最有机会带领新的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