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不但无法单独解释关于侯孝贤的一切,它也提出了几个可能促使我们提防对类似文化解释过度依赖的深度问题:潜在动机的问题,未经核实的假定的问题,还有最主要的,台湾自身的问题。
我还记得上一次看喜剧,是至今还保持国产片票房纪录的那部,但我一点没觉得好笑。看《后会无期》,我笑得乐不可支。
当第五代纷纷转型为商业大片的娱乐推手,顾长卫这个第五代昔日的金牌摄影师却转型为作者型的导演,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个体生命经验做出沉重的陈述与阐释。另类,不止可以用来描绘他所演绎的人物的特质,也成为他个人在这个喧嚣浮躁的时代的耀眼标签。
向天底下所有单纯善良的人们致敬,并祝愿他们因握有爱的武器而在这个世界上无往不利。
沉缅日久,拍照模式选择甚至也永远锁定在了光圈优先。以前觉得世界太过杂乱,我们可以自主抉择心仪的部分;现在却觉得,原来不过自欺欺人,世界本来不是这么简单,而那些不被留心的角落,也可能是别样的美丽风景。
复旦大学出版社迷影丛书之一《许鞍华说许鞍华》已经上市,此文就当作是《许鞍华说许鞍华》编辑札记吧——黄文杰(慕鸥)
到《弓》为止,我已看过金基德五部作品。这些影片的相似性在于,都执著地营造一个孤岛情境。无论是“漂流欲室”,还是《春来冬去》中四季流转却岿然不动的湖心庙宇,或是《弓》里的海中浮船,俱决绝地遗世独立;但人物又未彻底地与世隔绝,总是一再受到尘世的打搅——主要是情欲。
无可否认,《黄飞鸿》片集能够成为迄今难以逾越的经典,也和徐克这种将武侠拉回世俗人间的努力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