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中 “治”与“防”一体,隔离病患,杀灭病原的思路,其实和今天的传染病防疫是一脉相承的。
绝症+纯爱的模式,放在年轻人身上再次产生共鸣,《星运里的错》与生俱来的悲剧气质,被偶像式的表演和金句台词冲淡了。
悲剧总是躲藏在我们身边,不论藏得多么深,终有一天会从缝隙中长出芽头,拔出埋藏在阴暗里的肮脏根茎。
在大师众多,理论深远,每每把艺术立于商业之前的法国影坛,哈扎纳维希乌斯并不是那种把新浪潮和风格化挂在嘴边的导演,正相反,在他的从影经历里,商业片,类型片才是取之不尽的灵感源泉。他的成名作《间谍117》系列是对六七十年代谍战片的戏仿,而《艺术家》则是对二十年代默片,以及整个电影史的致敬“很多导演都有默片梦,这是最纯粹的讲故事方式”。
因为有瑞典版珠玉在前,大卫·芬奇版的《龙文身的女孩》难免会拿来与之对比,同时放在一起的还有更加厚重的原著小说,孰优孰劣见仁见智。在原著里,对于瑞典大企业的腐败化、纳粹主义的不散幽灵以及女性的苦难着笔更多;而在美版中,这些都被弱化,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主角之间的感情戏,以及“龙文身女孩”丽斯贝丝对逃亡大亨的巧妙“报复”。
在《精英部队2》的世界里,迪帕利亚的视角和野心更为宏大,影片不只是在技巧上恢复了“手持摄影”的临场感,更从情感上深入了纳西门托的家庭生活,从格局上拓展到每个巴西人身处的社会生活。巴西式的政治环境,在《精英部队2》中被阐述的淋漓尽致。
尽管在一些巴黎人眼中,伍迪·艾伦的“巴黎”依然是美国人眼中的巴黎,但这次全世界都买他的账,无论是伍迪拥趸还是成天念叨着海明威、菲斯杰拉德、毕加索等等文艺巨擘的文青,或者干脆就是文艺绝缘体都无法拒绝这部电影,是啊,有谁会拒绝一场流动的盛宴呢?那可是巴黎!
我作为一部电影导演,就是要把电影特有的艺术语言呈现给观众,其中要表现出电影的复杂性,神秘性,以及动人之处。我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不惜一切的完成这些特性。
第64届戛纳电影节的入围片单如约于巴黎时间14日中午公布,众多名导大师没有食言,或是尽量赶工,或是改动档期,都是要让成片于戛纳亮相。
这部讲述生者与与逝者谋求沟通的影片,在美国和法国的公映取得预料之中的好评,在“老牛仔”伊斯特伍德看来,巨大的天灾无可预计,人祸亦是难以避免,承受巨大创伤的世界并非从此苍茫破败,“以后”并不只是个时间上的概念,它更预示了一种对未来的希望,来自于对亲人的款款追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