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与社会关系的理念滋养了希腊人的想象,那么希腊神话与纺纱机,机车和电报可否和谐(并存)?伏耳甘(火神)之于罗伯茨公司, 朱庇特之于避雷针,赫尔墨斯之于动产信贷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戈达尔说,必须政治地去拍电影,而不是将政治拍成电影,不是拍出关于政治的电影,即政治的影像。而此处文字的应用,便是一个高度“政治化”的手法,因为政治即是对政治内部权力的再分配。而关于戈达尔的言论,Rancière在其著作《电影寓言》中又做出了他自己进一步的阐释,即用马克思主义去拍电影,而不是去拍马克思主义或马克思主义者或事物的马克思主义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