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电影《猎杀》19日在第65届戛纳电影节上映,场刊《展映》的影评人评分组给它亮出2.8分,男主角麦德斯·米科尔森也被视作竞争影帝之位的黑马。不过本人大笑道:“有人说你有得奖相,可能确实是因为有那么几个闪光点,但最重要的原因是,这部电影是动人的。”
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今年带着新片《芭芭拉》和御用女主角尼娜·霍斯又来柏林电影节参赛,影片在开幕第二天就上映了,并且以3.3的高分一直雄踞在官方场刊影评人评分榜榜首。
意大利著名的兄弟档导演保罗与维克托里奥·塔维亚尼为第62届柏林电影节竞赛圈带来第一个惊喜:《凯撒必亡》的迷人之处不仅仅是把一部莎翁悲剧搬到了住满黑手党的监狱里上演,把逼仄的牢房变成舞台,那些面目鲜明的演员竟然大多是被宣判终身监禁的囚犯,影片本身就是对这次演出筹备全程的一次真实又戏剧化的记录。
“朱花”是一种红色,是一个8世纪出现在《万叶集》里的古词。它描述道,这种红是人类能辨认出来的第一种颜色,它的意义从血、太阳、火焰里诞生。而这三种东西正是生命的象征。同时,这红也是一种脆弱的颜色,容易褪去。片名兼容了这两种含义。
因为被制度“亏待”,娄烨在这五年里得到了舆论的支持,似乎也为自己在海外开辟了一块有资金和平台保证的园地,“表面上看我比很多中国导演自由。但是,一个人的自由不是自由。况且,这自由代价太高,因为我是一个‘流放者’,要知道‘流放者’是不可能找到什么‘解决方案’的。”
带着新片《庸才》来第68届威尼斯电影节参赛的日本导演园子温已经接连两年出现在这里,期间还跑了趟戛纳,cult片怪导演进入国际平台的速度,和他的拍片效率都快得惊人,《庸才》更是跟紧了日本时事的步伐,把漫画家古谷实同名作品里的黑暗少年悲歌变成了对日本震后心灵救赎的思考。
香港还保有个人风格和人文关怀的几个知名导演里,许鞍华跟国际电影节的关系并不密切,但1995年的《女人四十》贡献了一个柏林电影节影后,同样的荣耀很有可能在今年的威尼斯重现。
见到导演托德·索伦兹本人,有一点点理解为何他电影里总有些角色说话气若游丝、又若有所思,他本人就是这样的:苍白、疲倦、迟缓;但在他的片子里,这些形容词都转化成了冷静地解剖、讽刺。
娄烨的新作《花》改编自旅法女作家刘捷的小说《母狗》,原来的片名与书名其实是取“婊子”之意。根据故事梗概的只字片语,很容易让人以为这是旨在揭露中国人在欧洲的困苦,实际上从《苏州河》、《颐和园》到现在,娄烨的故事始终与某种特殊群体或极端状态的性、爱有关。
被禁不能在国内拍片五年的娄烨又一次出现在媒体的视线里,是新片《花》入围威尼斯电影节非主竞赛单元。在邮件采访里,他谈到了《春风沉醉的夜晚》拍摄小心翼翼、恐怕被打断;他的电影对社会的发问、他的“自由”和“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