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片细腻真实又来得清新洒脱,跳出了沉重题材对于视听语言的桎梏;故事的发生地特殊学校本是一个密闭受限的空间,莫莉•苏亚却于此重塑出了一张张绚丽多彩的图景。
他们之间的人物特质、所来自的世界都截然不同,这种火花四溅的张力,终究是无法得到解决的。他们俩不是弗洛伊德与他的病人“狼人”,而更像是Lee Strasberg与玛丽莲•梦露。大师与第一门徒,他们两者之间的能量或交融或抵消,犹如一把打开的军刀的两头,不管航行在海上或是在沙漠深处,一幕幕场景都将他们两人关系的迷人之处推向银幕外更远的世界。
我不认为PTA还能把故事处理更好了,因为他必须兼顾角色们性格中的优柔,和角色间关系的寡断。
不过之于我来说,最有趣的还是阿彼察邦领衔的评审团所给出的颁奖词:谨以特别敬意予《最后一次来澳门》非凡的角色Candy,在世界范围内政府和社会体系的弊病威胁着电影艺术的形势下,她在整部影片里因缺席而产生的强烈存在感令评审团感同身受,又一次备受葡萄牙影像的鼓舞。
可能在梦境里我们会见过这样的场面,如飞毯般绕着一艘海轮,跟着铁锚被抛进大海,随着海浪起起落落,失重与超重之间耳膜还在承受水声与风声;Leviathan不是把想象的这种画面拍成了现实,而是告诉我们真实的感官刺激远在想象之外。
《我还有话要说》不是一部控诉型,为表达某种主张而做的电影,它是为了还原人的状态。为了维护自己电影创作的空间,应亮的剧本基于的只是早已被披露的基本事实,并没有花功夫向当事人挖掘、原汁原味重现现实场景。这是一个可能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故事,也是很多中国母亲都经历过的状态。《我还有话要说》始终保持着自己作为电影本身的艺术第一性。
要是问我,我估计也会把大奖给《塔布》。米古尔•戈麦斯的作品,其细腻度、创新性与智慧远超出于其他对手。要是没了这封写给电影的真挚情书,今年的柏林电影节将会感觉相当无聊。
拍摄《风声鹤唳》我用的是手提式摄影机,预算也就是一部电视电影的水平,当然我并不介意现在本片是在大荧幕跟观众见面,但对我来说,这就是一部电视电影。我希望通过呈现这样的主题,能开启一点种族间对话的机会。
解除既有印象的蒙蔽,才能体会到《孑然》情节设置上的合情合理……随着年岁过去的,并不能说是双方角力的强弱变化,而是时间自然显示出它的力量;就算两人身处黑色童话般的森林秘境中,也无法阻止时间流水般的侵蚀,永无乡的崩塌。
在本片中还可以看到《祖母》中少许的不知节制也被继承扩大了下来。怎样的小情节一设置就会讨人喜欢,曼多萨就要把他想得到的所有小彩头都拿出来。又一次塞得这么满满当当,做观众的怎么能领略不到曼多萨的聪明?
但这里的人们他们仍然有所捍卫的生活,是对生命怀有眷恋的每个人都不忍抛弃的生活。开心处留仙境,伤心处融化心境,《今日》的每一幕都在讲述生活乃至生命不可抗的规律,总有缓急,总有起伏。情绪上的强烈色彩带动整个场景渲染出不断变幻的丰富色调,这即是醉人的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