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是一种内在性的系统,它依赖于自身。作为一个抽象机器,它总是在生长着、扩张着和生产着:从最残酷和恐怖的到最美丽和崇高的。它总是生产和反生产。精神分裂分析不是一种疾病,而是作为理解影像的内在性力量的一个过程和方法,我们为了操作它们而必须首先劈开(但并不击碎)它们。
Film | 电影
不论从何种方面来说,《一次别离》都确立了自九十年代以来伊朗之首位重要“作者导演”。
要是问我,我估计也会把大奖给《塔布》。米古尔•戈麦斯的作品,其细腻度、创新性与智慧远超出于其他对手。要是没了这封写给电影的真挚情书,今年的柏林电影节将会感觉相当无聊。
德勒兹认为现代电影或战后电影真正实现了电影中的时间-影像。在详细考察这个问题之前,或许我们应该先看看德勒兹在电影方面做了什么和他对待电影的方法大抵开启了什么可能性。之所以要讨论这个德勒兹“方法”上的问题,只是因为他对待生命和思考的整体方法本身就反对任何认为我们应该以现成图式、问题或系统的方式来处理问题的观点。
韩国产的各种“乡间杀人事件”电影,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犯罪电影,而是各种案件发生在乡村的杀人事件电影。它似乎跟当年的黑色电影一样,产生于这样一个特定的时代,并具有高度类似的叙事模型。各种,分属不同片场、导演出身不一、票房成绩各异的此类“杀人事件”电影,似乎正在集体无意识一般地形成了一种日渐成熟的美学运动。这类电影,我们不妨暂时称之为“白色电影”。
“献给我的父亲,小康的父亲”,蔡明亮在电影的后记上这样写着。这部电影显然是一部像父辈的致敬之作,是对父亲的哀悼。
80年代末电影理论的结构主义化退潮之后, 又重新出现了散文式的电影写作,很多理论家都转而自封为essayiste du cinéma (可以翻译为电影散文家或电影随笔家)。这种写作手法有别于纯学术的理论研究,也有别于我们所熟悉的时事性的电影评论。电影散文往往是有着深厚电影理论和电影文化背景的学者或影评人,转而进行的随笔化、个人化同时又是学术性的写作而来的。我想在中国还没有出现真正意义上的电影散文家。
拉斯•冯•提尔先生关于爱,家庭,天启的电影《忧郁症》,其开场的序幕段落是极为炫目的,叫人难以忘怀。
阿莫多瓦(Pedro Almodóvar)的所有作品似乎都是由外向内发展的,由Thierry Jonquet1995年的小说《狼蛛》(Tarantula)改编的《吾栖之肤》(The Skin I Live In)可以说是电影人个人模式和作为其精彩前奏的小说的完美结合。
这部由文德斯监制和导演的影片《皮娜》并不是他和鲍什原本一起计划拍摄的影片。事实上,这部影片是对鲍什的一种致敬,它尝试把鲍什和她的作品所带给舞迷们的含义呈现出来,也借此与观众一起缅怀鲍什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