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多瓦(Pedro Almodóvar)的所有作品似乎都是由外向内发展的,由Thierry Jonquet1995年的小说《狼蛛》(Tarantula)改编的《吾栖之肤》(The Skin I Live In)可以说是电影人个人模式和作为其精彩前奏的小说的完美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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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由文德斯监制和导演的影片《皮娜》并不是他和鲍什原本一起计划拍摄的影片。事实上,这部影片是对鲍什的一种致敬,它尝试把鲍什和她的作品所带给舞迷们的含义呈现出来,也借此与观众一起缅怀鲍什的伟大。
但其实,我早在《香港电影的秘密——娱乐的艺术》一书和本博中多次提到过,杜琪峰的绝招恰恰是简洁凝练的表达方式。
这部电影是关于无声电影的逝去,同时是对早期电影历史的一封热烈的情书。
戈达尔说,必须政治地去拍电影,而不是将政治拍成电影,不是拍出关于政治的电影,即政治的影像。而此处文字的应用,便是一个高度“政治化”的手法,因为政治即是对政治内部权力的再分配。而关于戈达尔的言论,Rancière在其著作《电影寓言》中又做出了他自己进一步的阐释,即用马克思主义去拍电影,而不是去拍马克思主义或马克思主义者或事物的马克思主义意义 。
安东尼奥尼随着《放大》(Blow Up,1966)又前进了一步,与他之前的作品相比,安东尼奥尼一贯的关注点——试图定义现代灵魂的某种病态——在这部电影中体现在了与以往完全不同或取向不同的元素的基础上。
如果说《步伐不停》是向是枝裕和已逝的父母道别,那《奇迹》就是对孩子们的重新认识。
我們假設雷奈過往拍攝短片時的態度是相對嚴肅的,因為大多數作品主要都是來自委託,甚至是提案取得。這讓他的那些作品,首先具有某種考古意味,然後具有宣傳效果,最後還有教育意義。或許這些意圖成為某種使命與態度。
这个故事究竟想说什么呢?我想,是一种残酷吧。这种残酷来自暴力,而这种暴力渗透在现实中,如核污染散布在大气中,看不见摸不着。在银幕上,表现血腥、谋杀等暴力是很便利的,但在现实中,杀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还有,就是文化和金钱的暴力,男主人公“马蒂欧”始终在被这两种暴力所强暴;最后,对女人来说,男人的暴力不一定来自拳打脚踢,男人最残忍之处可能恰恰出自他的甜言蜜语。爱情之所以会变得残酷,是因为它曾经非常美好。
我们看电影时的感受,通常是不由自主形成的,但是之后我们会思考为什么会有这种反映。比如在被一宗疑案愚弄的时候,我们可以把电影重新看一遍来搞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误导的。现在《神秘岛》的DVD已经出来了,影迷们就会剖析它画面上的花招。即便一个电影并没什么悬疑成分,也会有很多评论分析出现在被称为理性重构的全面审视上。编剧新手们打开《桃色公寓》或和《教父》的DVD盒子,分析里面故事结构上的优秀陷阱,试图偷师那些看似不可避免的设置、计划和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