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故事很简单,一个获得回家省亲假期的女囚犯,在路途上了一位亡命的男嫌疑犯,虽是一见倾心,但还是因为命运的捉弄,无法厮守终身。婉转凄美的爱情和造化弄人的宿命让许多人看完始终不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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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其他韩国电影人拍摄的逃北者题材作品,如曾代表韩国地区竞争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逃北者》,《茂山日记》或许并不会让多数观众感到观影的“愉悦”。因为《茂山日记》并没有像常规韩国逃北者题材作品或者多数好莱坞作品一样,对于朝鲜这个社会主义国家进行极端的丑化,或许还有一些反资本主义的味道。但是《综艺》杂志的评论文章提到,“如果只是把《茂山日记》看着一部完全的反资本主义作品,那将是会对这部作品严重的简单误读。或许胜喆那不被禁锢的道德也正是资本主义泛滥的副产品而已。”也许朴庭凡导演关注的也正更多是在整个社会之下的个人而已。
在大部分的艺术领域中,学术研究与媒体评论并不会针锋相对。报纸上的音乐评论家或者建筑评论家大多在学校中学习过相关学科,并将学术训练运用于评论现有作品。但是在电影这一领域中,学术与评论之间关系的火药味则要重得多。
从探索太空的英雄式主旋律故事到后世界末日反乌托邦的切尔诺贝利时代,上世纪二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前苏联科幻电影史见证了苏联的崛起与陨落。James Blackford在新一季的BFI中将对这个已经逝去的世界进行探索。CINEPHILIA翻译小组成员47和Lemone精彩译作!
在理论层面的思考,促使我认为话语权不是权力,倾听才是。话语权只在话语有限传播的前提下、在话语有限的前提下,才是权力。而我们已经进入了话语泛滥的时代,不可能再回话语稀缺时代。倾听作为一种权力,类似手机段子:重要的不是谁给你发的,而是你再给谁发,发给谁那个人会被你逗乐。
Shelly Kraicer在 《Cinema Scope》 41号上刊登的对于陆川的《南京!南京!》的攻击是我看到的误读最严重的文章
在我到伍珀塔尔之前的几天在南德的弗赖堡压马路时,转进一家艺术影院,正在放映的片目大约是《生命之树》,《黑天鹅》,《国王的演讲》,以及几部不熟悉的喜剧片。意外是一眼看见一张海报,以为女舞者在“雨水”中腾空而起,原来还有3D的《皮娜》在映,每晚一场。于是又看了一遍,100多座的厅,设施良好。
直接为拍摄对象服务的作品会越来越多。这些现象好象是在与市场经济背道而驰,但这并非要回到计划经济的影象时代,正象乡村互助运动绝不是要重新普及南街村或华西村的人民公社模式。本来这是政府应该扶持的事情,政府暂时缺位的情况促成部分民间团体相对活跃。这一切,只是强调纪录片非盈利的终端广泛多样,既然很多事情比纪录片更有赚头,部分人有权力坚持纪录片为社会服务的做法。
我们生活在民族狂热与宗教狂热之间的某个地方。在寻求集体安全感或逃避个人精神生活的时候,没干几件正确的事情。事关我们的地位,它的低微与高贵。首先要放弃过安全而舒适的生活。有的人被迫过不安全并不舒适的生活,有的人不是被迫的。正如有的人正在被迫过安全而舒适的生活,虽然他以为他是自愿的。
周浩拍了一个高三,福建西南的一个县城,好象是武平一中,很模范的那种,老师巨敬业加和蔼,学生基本不打游戏。好一个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