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民族狂热与宗教狂热之间的某个地方。在寻求集体安全感或逃避个人精神生活的时候,没干几件正确的事情。事关我们的地位,它的低微与高贵。首先要放弃过安全而舒适的生活。有的人被迫过不安全并不舒适的生活,有的人不是被迫的。正如有的人正在被迫过安全而舒适的生活,虽然他以为他是自愿的。
Film | 电影
周浩拍了一个高三,福建西南的一个县城,好象是武平一中,很模范的那种,老师巨敬业加和蔼,学生基本不打游戏。好一个标本。
中国电影中的两个平行的世界,只是中国社会的反映,潜藏在古老文化生活习惯中,更被这几年的社会现实彰现放大。
黑色電影從七零年代以後便被眾多的學者以意識形態機器、系譜學、存在主義、女性主義、硬漢派小說、視覺特色或精神分析切割得支離破碎。無論是從Flinn所宣稱的《三樓神秘客》(Stranger on the Third Floor, 1940),或是較多人所認可的《梟巢喋血戰》(The Maltese Falcon, 1941)開始,黑色電影的風潮至今已將邁入第七十個年頭。今日,困惑的讀者與觀眾難免要問,這縷幽魂的屍骨到底被埋藏在何處?
本文便是想要藉由《霧中風景》(Landscape in the Mist)中從46:30秒到52:40秒的一個長達六分十秒的傑出長鏡頭來解析安哲羅普洛斯的凝視。
安哲羅普洛斯慢嗎?這些問題有著各式各樣的解答。但比起塔可夫斯基流動的物質性觸感、史特勞布的音畫對位辯證、蔡明亮以長鏡頭蓄積情感張力,開頭的設問其實肯定筆者認為這位希臘的詩人導演一點也不緩慢,原因在於安哲羅普洛斯電影中長鏡頭層次的細膩與安排,在這二十年來,仍無人可出其右。本文便是想要藉由《霧中風景》(Landscape in the Mist)中從46:30秒到52:40秒的一個長達六分十秒的傑出長鏡頭來解析安哲羅普洛斯的凝視。
半个多世纪前,让-吕克·戈达尔执导的电影《筋疲力尽》Breathless,一夜之间,将其推上了世界电影舞台的风口浪尖。今年,他又向世界影坛带来了一部极富政治色彩的,诗文化实验电影——《电影社会主义》。戈达尔就好像一个老而弥坚的老兵,一直战斗在“何谓电影基准”的前线阵地。《视与听》特约撰稿人Gabe Klinger试图通过“跳切式”的文本分析,结合这部电影,描摹这位左翼电影导演生命中的吉光片羽。
虽然电影显然上升到了抽象深奥的层次,像是一篇描写宇宙创世的史诗,但本质上它是对美国式童年的一次直观的回忆 。
或許我們可以參照《瓦力》帶給我們的感動,來揣測機器人與人類的未來之路。影片中,瓦力的單純和執著,默默無聲地將人類從貪圖享樂的伊甸園之中,拉回現實。面對現實,積極向上,或許才是人類最應當灌入給機器人的教條知識。因為,機器人與人類一樣,只是一個「人之初,性本善」的生物。
《肩上蝶》却让我感觉似乎是用2个小时来拍一部30分钟的短片,停滞的叙事和拖沓的节奏对我造成的倦怠感远非片中那些如画仙境和久石让的配乐所能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