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觀的視覺特效、戲劇化的音樂、濃重的異域文化,以及彼得奧圖的精湛表演,各種溢美之詞,紛至遝來。史蒂芬史匹柏(Steven Spielberg)更是用了「奇跡」(miracle)這個詞來形容這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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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不能理解他的主旨,那么他的作品就好似一通胡言。”这是马利克在评论海德格尔、以及介绍自己所翻译的《论真理的本质》(1969年出版)时所写的话。他指的是海德格尔的“佶屈聱牙的语言”。而他自己的《生命之树》也同样古怪。但他的影片的主旨是清晰的:哀伤是它的基调。
《午夜巴黎》是伍迪.艾伦第41部作品。他一直自己写剧本,导演手法充满智慧和优雅,在我看来,他是电影界的一笔财富。尽管报道说《午夜巴黎》让很多看了戛纳媒体场的资深评论家都陶醉不已,不少人依旧对此不以为意。无论你是否有所共鸣,都不至于反感这部作品。
萨布的片子,在我的印象里,既不纯然商业,也绝非艺术至上,这倒很有助于拓宽影片的受众群。这部《白兔糖》算是日式“治愈系”影片,温情、卖萌,搞笑,幻想,自然不乏商业元素。但熟悉萨布的人知道他也不会就此满足,他总是会在影片的某些地方突然地插入一些萨布元素或标签,而他在影片中不用力地触碰到一些日本式社会症候也表明他还是不甘心打造一部完全爆米花式的消遣电影。
Sabu一直都在奔跑,《盗信情缘》、《疾走》、《倒霉的猴子》、《弹丸飞人》……他的主角们总是被安置在某种不得不奔跑的状态,如弓在弦,唯有奔跑才可以救命,才可以逃脱悲剧的命运。《白兔糖》突然,慢了下来。
如同主人公在结尾的感言,《白兔糖》是一部治愈片。我开始怀疑之前的SABU风格到底去了哪里。那些失败和失意的小人物,他们会选择纵情狂奔,突破自我。
今天再来看这部影片,除了电影保护史上又添一则传奇之外,更将人们带回美国独立运动方兴未艾的那个时代。电影结尾处有一个谜一样的转变,通过某种轻微暴力或象征性行为,原本“正常”的被送进精神病院,而原本被认为是“疯子”的留在了“常人的世界”中。疯与不疯,正常与反常之间的界限原来如此脆弱。
大段的歌舞配上琼瑶式的爱情故事,印度电影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热闹”,几乎没有“冷”的片刻(我还是很后来才知道印度还有萨雷伊这样的艺术电影作者),看久了难免审美疲劳。但《魂者》不然。
看约菲的这部片子,一气呵成,流畅,利索,无滞涩和停顿之感,不论是叙事中的时空转换还是镜头的运动和剪切,就是让你的眼睛舒舒服服,不太可能把视线挪移开银幕。
综合本届电影节观感,《秘密》在形式感和技术水准上都是脱颖而出的,卡司阵容强大,方才显露了“国际”二字的含金量。即便有收容过气大师的嫌疑,然而如果上海真能搬来科波拉等一些低落的大师,那么,恐怕影迷又将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