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纵然某些地方表现模糊,但依旧态度鲜明:这是作家林海音、编辑林海音,同样,更是一个平凡女人,坚强爱笑,故旅如新,被剪切到大陆主流叙事的“乡愁”、“赤子”、“反映底层”等字眼,委实太过空洞。而三十年来,在大陆“骆驼队来了,停在我家的门前”由家喻户晓到“知交半零落”,见证了另一重语义上的文化空间变迁,这也是一种两地,一种对照与凝望的视角。
Reviews | 评论
我们可以透过伍迪艾伦的《曼哈顿》一窥纽约的曼哈顿,也可以在同一个层面及意义里,透过《美国舞男》一窥洛杉矶。我们看到的不只是一个舞男的日常生活,而是一个使洛杉矶着迷不已努力追寻的生活方式。
在塞尔吉奥•莱奥内(Sergio Leone)史诗级的影片《乌龙英雄》中最抽象和离奇的部分,便是标志着60年代后革命残余梦想的疯狂左翼西方人士的影子。
莱昂内一点也不关心实际的或者是似是而非的东西,他在西部电影陈词滥调的渣滓之上创造他的伟大影片,用风格将破烂提升为艺术。
《极乐空间》一片仿佛是一篇好莱坞左翼小清新的高中毕业论文,讽刺和隐喻过于肤浅,通篇充斥着口号式的叫嚣,不如本片名直接改成《旧地球与小革命》更为妥当。
在那样的世界里,生命没有价值可言,倒是死亡有时会有标价。这就是为什么赏金猎人出现了。
或许“不能说是杰作”,但从来自东洋的武士片中找出令陈旧的西部片这一类型脱胎换骨新生的可能性的这种直觉,不正是莱昂内的美德吗?
自编自导,或把名著改编成色彩蹁跹斑斓、视听元素出众、歌舞模式主导的情节剧,一直都是巴兹·鲁赫曼的拿手好戏,他的作品不多,但始终能够紧扣爱情这一永恒的主题,从《舞国英雄》到《澳洲乱世情》,一直坚持此风格不变。
毫无疑问,对这类充斥着暴力的意大利西部片(我们称作意大利通心粉西部片)的疯狂热爱要放到特定的社会历史坐标系中来认识。
影片设置在墨西哥反殖民战争时期,一个带着一家老小拦路抢劫的墨西哥土匪,遇上了爱尔兰来的炸弹专家,惺惺相惜下,土匪被莫名其妙的卷入了墨西哥内战,并成了起义军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