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假設雷奈過往拍攝短片時的態度是相對嚴肅的,因為大多數作品主要都是來自委託,甚至是提案取得。這讓他的那些作品,首先具有某種考古意味,然後具有宣傳效果,最後還有教育意義。或許這些意圖成為某種使命與態度。
Reviews | 评论
<阿门>延续了金基德在<阿里郎>完全显现出来的"手工"电影才能,制作导演编剧摄影剪辑音响甚至于表演都是由自己完成,稍微有些不同的是,在<阿门>多了一位女演员Kim Ye-na。这位女演员和金基德也互为补充,你演我来拍,你拍我来演。
該如何理解《瘋草》(Wild Grass, 2009)?對於大師新作的評論,似乎總難逃出作者論述的窠臼與困境;影評人常將作者的名諱與其著名的技巧與風格聯繫起來,並套用到新作上,建立起作品之間的歷史關聯性。如此的作者論論述常常無意識地忽略了對於當下作品的即時感知。
[晚秋]的故事很简单,一个获得回家省亲假期的女囚犯,在路途上了一位亡命的男嫌疑犯,虽是一见倾心,但还是因为命运的捉弄,无法厮守终身。婉转凄美的爱情和造化弄人的宿命让许多人看完始终不能释怀。
比起其他韩国电影人拍摄的逃北者题材作品,如曾代表韩国地区竞争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逃北者》,《茂山日记》或许并不会让多数观众感到观影的“愉悦”。因为《茂山日记》并没有像常规韩国逃北者题材作品或者多数好莱坞作品一样,对于朝鲜这个社会主义国家进行极端的丑化,或许还有一些反资本主义的味道。但是《综艺》杂志的评论文章提到,“如果只是把《茂山日记》看着一部完全的反资本主义作品,那将是会对这部作品严重的简单误读。或许胜喆那不被禁锢的道德也正是资本主义泛滥的副产品而已。”也许朴庭凡导演关注的也正更多是在整个社会之下的个人而已。
Shelly Kraicer在 《Cinema Scope》 41号上刊登的对于陆川的《南京!南京!》的攻击是我看到的误读最严重的文章
本文便是想要藉由《霧中風景》(Landscape in the Mist)中從46:30秒到52:40秒的一個長達六分十秒的傑出長鏡頭來解析安哲羅普洛斯的凝視。
安哲羅普洛斯慢嗎?這些問題有著各式各樣的解答。但比起塔可夫斯基流動的物質性觸感、史特勞布的音畫對位辯證、蔡明亮以長鏡頭蓄積情感張力,開頭的設問其實肯定筆者認為這位希臘的詩人導演一點也不緩慢,原因在於安哲羅普洛斯電影中長鏡頭層次的細膩與安排,在這二十年來,仍無人可出其右。本文便是想要藉由《霧中風景》(Landscape in the Mist)中從46:30秒到52:40秒的一個長達六分十秒的傑出長鏡頭來解析安哲羅普洛斯的凝視。
半个多世纪前,让-吕克·戈达尔执导的电影《筋疲力尽》Breathless,一夜之间,将其推上了世界电影舞台的风口浪尖。今年,他又向世界影坛带来了一部极富政治色彩的,诗文化实验电影——《电影社会主义》。戈达尔就好像一个老而弥坚的老兵,一直战斗在“何谓电影基准”的前线阵地。《视与听》特约撰稿人Gabe Klinger试图通过“跳切式”的文本分析,结合这部电影,描摹这位左翼电影导演生命中的吉光片羽。
虽然电影显然上升到了抽象深奥的层次,像是一篇描写宇宙创世的史诗,但本质上它是对美国式童年的一次直观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