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山犬》在整體情節上出現了斷裂,或者不少誇張的成分,或許會有人為真的三小時便可以從平壤到達首爾的問題而較真,但個人認為這種誇張,斷裂的情節卻十分吻合南北題材,或許也可以算作某種比較真實的想法。南北分裂對於韓半島的人民從一開始就是一種近乎荒誕的存在,而南北兩邊當局這麼多年來的種種舉措,無疑更是加深了這種存在的荒誕性。同一半島,同一民族,為何會分裂恐怕又是這麼多年來南北兩方都在思考的問題?小國在大國政治中從來都沒有自主的權利,只能任人擺佈,除了誇張,荒誕,別無選擇。
Filmfestival | 电影节
105分钟的沉寂中,也有着一段不宁静的插曲。素不相识的邻居家的小猫突然闯入了别墅之内,接下来有些神经质的邻居夫妇的出现,打破了原有的沉寂。在别墅内消失不见的小猫,也成为了影片中除了“他”与“她”这对符号以外,最为重要的符号,“它”。它是什么?它消失不见呢?这是李胤基导演在作品中留给观众的谜题。
原版的下女给观众一种恐惧感,是那种你稍微碰她一下,她就会那种疯狂报复的角色。这样的角色似乎只存在于类型电影之中,让观众会产生于一种“我们现实之中真有这样的人物“的困惑。有点不够真实的感觉。我想我作品中superrich家庭怎么也不会请这样一位令人恐惧的下女的。所以为了让作品对于现代社会的阶级关系进行更有力的抨击,我想到了那些没有希望,只能顺从于这个社会的小人物。
日本权威电影杂志《电影旬报》在为《舞吧,卓別林》制作的特集中,把这一作品称为周防正行导演花费四年之久为妻子草刈民代打造的另一舞蹈题材电影力作。事实上,《舞吧,卓別林》并不像《谈谈情,跳跳舞》那样仅仅是一部温馨小品那么简单,更可以看作是周防正行导演本人为电影,为舞台拍摄的一部致敬之作。
在选择电影类型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在选择电影的主题。这一次选择的是复仇剧,或者可以说是惊悚片,我想探讨的就是复仇者与被复仇者相互关系之间的那种恐惧,我想把这其中的过程给展现出来。这是一部惊悚片似的复仇剧,又似乎某些层面过于空虚,过于残忍,所以我也自问,复仇究竟是什么样的伦理,人类体内的恶魔性是什么,是不是这样的复仇就是完全的复仇。复仇者完成复仇后,必定会有一方不再存在,复仇者真的达到了开始复仇时的那种目的吗?
[守望者]是新人导演尹成贤的在韩国电影学院的毕业作品。故事其实并不是十分的复杂,三个曾是死党的高中生,因为成长中那些不可绕开的矛盾与谎言,而走向不同的道路,其中一位本是学校小霸王的少年的死亡成为了这一残酷青春的结局。看到“残酷青春”的字样,难免不会去想,[守望者]是不是也会像我们看到的大多数韩国电影一样充满着血腥与暴力,但是作为一名新人导演,尹成贤并没有过分去渲染这些本可以成为电影噱头或者看点的东西,而是让死去少年的父亲带着观众走入了一场“罗生门”似的迷局。
虽然题目为《诗》,但事实上这并非仅仅就是关于“诗”的作品,这是一个关于人生的,女人的故事。事实上,诗是一种眼睛看不到的美丽,非常妙的东西。电影大概也是如此。我想要通过诗,电影去探讨我们应该怎样去看待这个世上。我希望观众们能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然后提出问题,慢慢地去寻找“究竟诗是什么”这样一个问题的答案。诗不应该仅仅某一种名称。
这大概是最伤感的一届釜山电影节。虽然与往届相比,无论是电影节期间的游客人数,还是电影节展映的作品数量,到访的韩国国内外嘉宾都基本保持了同一水平,亚洲电影市场,釜山电影计划也照样进行的如火如荼,但随着金东虎电影节执行委员长十五年任期的结束,顿时让这一切黯然失色下来。
我想所有男人都会在浮士德身上找到一部分自我。不幸的是,这种对权力的激情是典型的男人特性,我想这是上帝制造的一个错误,因为这让你可能成为一个杀人犯,一个凶手。这在动物身上也可以找到,他们因为欲望或者饥饿彼此残食。也许每个人身上都有浮士德的影子,但是我不喜欢浮士德这个人物,也没有他那么复杂。人类可以造出人造水晶,但永远不可能像它们那样复杂,哪怕是像达芬奇那样天才的画家,也没有浮士德那样复杂。生活和艺术尽管很接近,其实却是完全不同的。不幸的是,艺术天才不可以遗传。
影片中存在着一些过多的伤感,每个人都生活在毁灭的边缘。只有一小部分被遗忘的无家可归的人在灾难中幸存下来,他们花了很多天来建造他们梦想中的房子——一个带可用来洗澡的水槽的帐篷,当两个年轻人望着星空时,他们远离了那一日复一日的黑暗生活。他们还共同努力工作来为佐一的船屋做些改善,这个船屋也成为重生的标志。在水中一些被毁房子的倒影就唤起了对于灾难与过去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