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导演魏德圣的新片《赛德克·巴莱》被安排在威尼斯电影节正式开幕第一天与观众见面,是除开幕片外第二部展映的竞赛片。常言“十年磨一剑”,这部经过12年打磨,期间遭遇各种困难终才面世的作品,吸引了众多华语媒体的关注。
Filmfestival | 电影节
娄烨的新作《花》改编自旅法女作家刘捷的小说《母狗》,原来的片名与书名其实是取“婊子”之意。根据故事梗概的只字片语,很容易让人以为这是旨在揭露中国人在欧洲的困苦,实际上从《苏州河》、《颐和园》到现在,娄烨的故事始终与某种特殊群体或极端状态的性、爱有关。
被禁不能在国内拍片五年的娄烨又一次出现在媒体的视线里,是新片《花》入围威尼斯电影节非主竞赛单元。在邮件采访里,他谈到了《春风沉醉的夜晚》拍摄小心翼翼、恐怕被打断;他的电影对社会的发问、他的“自由”和“不自由”。
乔治·克鲁尼领衔《三月十五》作为第68届威尼斯电影节开幕影片,星光熠熠自是少不了。尽管已经执导四部长片,好莱坞老帅哥“自编自导自演”的名号也依然大赚噱头。而且,此片角度不偏激、风格不另类,实在是够分量又不出跳,适合抛砖引玉的佳作。
在电影放映的场地外,正在举办一个简朴热烈的小型酒会,威尼斯双年展的主席保罗-巴拉塔与威尼斯电影节的主席马可-穆勒双双出席。原来,这场与威尼斯相关的主题放映,被视为正式开幕式的前奏,也被视为电影节对于威尼斯各界人士的答谢礼。威尼斯各届闻人政要济济一堂,普通市民也被受邀前来观看。
《花》的内容或许可以概括为,“为婊子立牌坊”。请原谅我的粗俗,不过我绝无讽刺的意思,我想从另外的方式来理解这句话,婊子意味着承担着性与爱的自由辩证和道德的不安,而影片以编年史的方式巨细无遗地记录下了这样的一系列性爱历险,就如同一座由情感和事实积淀而成的纪念碑,它传达着对于爱情与自由的审问。
“每天晚上会有2400人登上红地毯,人的大脑最多只可能记住四五百人,你不可能认识所有人。这是一个很疲惫的职业,需要具备快速反应能力。这有点像导演,你必须快速做出决定。有时你会犯错,但是没关系,重要的是要下决定。时间就是金钱,不可以总是等。电影节也是一个道理。”
如果说泰伦斯凭借导演天才享誉世界,他40年职业生涯其实不过拍摄了5部电影。很有个性?当然。令人吃惊?一点不。他不是执导电影,而是将宇宙间最古老的故事再现:自然和人类最原始的形式关系。这通过他最新一部经典作品给出解释: 生命之树。
前天晚上偶遇崔洋一。二十年前就看过他的电影。很敬仰。
在构思这部电影时,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是那些曾经的纳粹罪犯,生活在世界某个阴暗角落的战犯们到底过着怎样神秘的不为人知的生活。表面上看起来是些脾气平和、温柔敦厚的老人,然而他们过去却犯下了滔天罪行:种族灭绝罪。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