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阿弗尔》和奥尔米的《纸板村》是近年来欧洲移民题材影片中最为美妙的两则寓言故事,在犀利的批判视角外,坚守了一小块欧洲人道传统的乌托邦。真的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直入人心的配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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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浩翔也一路用”賤“的當代定義,去詮釋自己的電影,無論拍偷食男女(《大丈夫》)還是借電影名義與av女發生性關係的大學生(《av》),下三路玩笑大可以肆無忌憚地開,但結尾難免會揭曉一切的荒謬不過是善意的玩笑,戲中各角色也多會有一番自省,將之前的無理轉為了“純情”,某些時候確實讓人有些“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同情和喜愛,甚至為之感動。
《人山人海》有着惊人的野心,导演不惜弱化戏剧性,运用了多处省略,把一个惊险绝伦的故事改装成闷到爆的小艺术片。它充满了对现实的不信任,对整个社会的绝望,以至于要同归于尽,毁灭一切。
华语电影 (图为《春娇与志明》…
《最後的美麗》的原文片名為「Biutiful」,應是英文「Beautiful(美麗)」的錯別字,這是片中父親鄔巴斯教給女兒的英文單字,同時也是鄔巴斯教育子女、導演伊納利圖獻給父親,以及影片要給觀眾們的啟示:
生命即便未盡如人意、有所缺憾,
父愛(親情)卻使生命的殘缺無與倫比的美麗。
许鞍华以前的电影批判性很强,批判社会的不公,社会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此片是把批判性藏到地基里面,作为一个基础性的东西来经营。在上面我们可以看到各种批判,但这次的重点是,如何来抵御这种社会性的冷漠。我们可以看到两场吃饭戏,第一场是分开吃的,后来一场在茶餐厅里面,两人就在一起吃了。就是说把隔阂打掉了,那感情就融合起来了。我觉得许鞍华这其实是从她上一部作品,《得闲炒饭》开始就有了,虽然这不过是一部很轻的很随意的片子,但是她已经开始在做这件事情了,就是社会对同性恋的偏见等等。还有另外一点很重要,就是许鞍华电影里面一直出现的社工形象,这在香港社会里面是非常重要的一批人,这是许鞍华电影世界中市民社会里的一个理想形象。她要寻找的就是这样一种大家主动的,勇敢的团结起来的精神,去反抗社会性的冷漠。
这一卷书由从1957年至2010年写成的三十二篇论文、访谈、散文和会议论文组成,见证了阿兰•巴丢对电影持久而强烈的热爱。从存在主义到解构的批判,从毛主义到谴责密特朗的幻想,电影看上去正是这位好战的哲学家的日常伴侣。
《东京公园》完全是文艺青年的口味,它没有透露太多的社会信息,人物和场景更显零散。《东京奏鸣曲》以一个家庭为矛盾冲突的漩涡中心,而《东京公园》只是安放了一个人。两部电影都不同程度地体现了人物在城市中的游荡,隐约传达出离奇荒诞的感觉。
大卫•柯南伯格的《危险方法》亦用一种混杂了沉闷古装剧和家庭恐怖剧的奇异调性, 重现了二十世纪之交,精神分析尚被认为具有颠覆性、对中产阶级的自鸣得意一种批判的回应,并将“谈话疗法”重新塑造为一个激进的、乃至挑衅的概念。
事实上,在今天的香港,以桃姐为代表的传统女仆早已丧失了存在基础。现在一提仆人佣人,绝大多数会反应到数目众多的菲佣,再不然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事件,又或者有导演早已尝试改编社会新闻,消费菲佣题材。因此,桃姐的特别就在于她的身份,只侍一主,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