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1日晚,在威尼斯电影节星光璀璨的开幕式的早些时候,其回顾单元在珍珠大厅悄然开幕,四部1967、1968年间制作的实验影片得以被重新修复和放映。它们分别是卡梅洛·拜奈(Carmelo Bene)的《隐士》(Hermitage,1968)、尼克·达勒桑德里亚(Nico D’Alessandria)的《阿尔弗雷德·普鲁夫洛克的情歌》(Il canto d’amore di Alfred Prufrock,1967)、保罗·布鲁纳特(Paolo Brunatto)的《复奏》(Bis,1967)和《来吧,(自我)甜蜜的死亡》(Vieni dolce morte (dell’ego),196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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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节,周而复始,威尼斯电影节就这样开幕了。虽然少了两个冰冰,对于大多数媒体来说,开幕式的报道仍不乏浓墨重彩。明星少,是星光黯淡,明星多,是集体赶场,中国影人身姿绰约,只为打酱油,中国影人身负重任,必须使劲叫好连绵不绝。
台湾导演魏德圣的新片《赛德克·巴莱》被安排在威尼斯电影节正式开幕第一天与观众见面,是除开幕片外第二部展映的竞赛片。常言“十年磨一剑”,这部经过12年打磨,期间遭遇各种困难终才面世的作品,吸引了众多华语媒体的关注。
娄烨的新作《花》改编自旅法女作家刘捷的小说《母狗》,原来的片名与书名其实是取“婊子”之意。根据故事梗概的只字片语,很容易让人以为这是旨在揭露中国人在欧洲的困苦,实际上从《苏州河》、《颐和园》到现在,娄烨的故事始终与某种特殊群体或极端状态的性、爱有关。
乔治·克鲁尼领衔《三月十五》作为第68届威尼斯电影节开幕影片,星光熠熠自是少不了。尽管已经执导四部长片,好莱坞老帅哥“自编自导自演”的名号也依然大赚噱头。而且,此片角度不偏激、风格不另类,实在是够分量又不出跳,适合抛砖引玉的佳作。
《花》的内容或许可以概括为,“为婊子立牌坊”。请原谅我的粗俗,不过我绝无讽刺的意思,我想从另外的方式来理解这句话,婊子意味着承担着性与爱的自由辩证和道德的不安,而影片以编年史的方式巨细无遗地记录下了这样的一系列性爱历险,就如同一座由情感和事实积淀而成的纪念碑,它传达着对于爱情与自由的审问。
如果说泰伦斯凭借导演天才享誉世界,他40年职业生涯其实不过拍摄了5部电影。很有个性?当然。令人吃惊?一点不。他不是执导电影,而是将宇宙间最古老的故事再现:自然和人类最原始的形式关系。这通过他最新一部经典作品给出解释: 生命之树。
因为没有《一命》可看,前两天把《切腹》重看了一遍。印象最深的依然是故事高强度的叙事结构,以及由悬念所统率的进展里迸发的强大张力。但与第一次被剧力所慑而堕入叙事漩涡不同,在第二次的观看里,这个结构复杂程度堪为空前绝后的故事却表现出明显不一样的面貌。
贾樟柯将厚重的故事背景与人们内心的变幻莫测联系在一起成就了他最为晦涩神秘,也最为尖锐深刻的作品。
一群从西伯利亚古拉格集中营逃跑出来的“罪犯”,一往南,徒步穿越西伯利亚、蒙古、西藏、喜马拉雅,在缺粮断水、经过雪山的严寒、沙漠的酷暑一路还要躲避苏德爪牙的险境中,最终到达英属印度。4500英里的险途只有一个目标: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