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在影片中多处使用广角镜头,为促狭的空间营造出夸张的荒诞意味,而一些镜头切换节奏也使现场气氛变得诡异、紧张,这些影像调度都增加了影片的电影感,而不是舞台剧的实录。
Reviews | 评论
树或者树上的树先生,都带有一定的象征和寓言色彩,而树先生魔幻般地拥有了神准的预测能力也是一种超脱于现实的一笔。不光有残酷之物语,更要有尊严之升格,这无可厚非,但这种魔幻的“超现实”是否真是“现实”的升华,多少值得商榷。
土耳其电影《伤不起的女人》就通过自然的表演与稳重的铺垫向我们展示了边缘化题材的多种烹饪方式,不带一丝刻意地做作。
有一种电影风格叫小清新,有一种生理反应叫打瞌睡,如果你在同一时间感受到了这两样东西,那么很遗憾,你和我一样,都是凡人。当然这只是个人的感慨,并没有丝毫贬低“小清新”意思。那些可怕的“小清新”,很大程度是在于清新的同时没有足够的戏剧冲突,例如本次金爵奖的《我眼中的世界》就是这么一部清新到极致的德国电影。
也许是因为德国人爱喝啤酒所以身材肥胖者众,也许是因为德国出了不少哲学家,人们一想到德国电影,就经常会跳出“厚重”、“刻板”、“哲思”这些词汇。而《我眼中的世界》却能让你眼前一亮,原来德国片也能那么轻松、如此好玩!
《明日之丈》是这样一部电影,它对山下智久的粉丝来说,也许意味着世界的中心,但对那些对山下本人无感甚至不知道其是何许人也的观众来说,结果可能刚好相反。
现实主义的苦难悲伤,早已无药可救。当导演无法更深入地去痛诉现实时,他也唯有只能通过“超现实直通车”来满足在月亮上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梦想了。是啊,《三峡好人》,你看到了影子吧!韩杰导演在鹿特丹获奖的《赖小子》我并未看过,据说此片并未能在中国公映。所以这部得以成为金爵奖竞赛片的电影,是否也在某种程度上,对现实进行了妥协呢?不得而知。
从芬兰到加拿大,从西方到东方,无论故事发生在哪,荻上直子总是要让人感受到一颗日本之心,她希望作品能引起世界的共鸣。《海鸥食堂》、《眼镜》一直到《厕所》,几部作品都有一处共同点,那就是主人公都远离现代的日本都会,然而又跟日本脱离不开联系。
什么是“亲历体”的电影?它可以是罗启锐在金像奖的颁奖典礼上,把26个英文字母倒背如流;它也可以是锡兰的小镇、河濑直美的奈良、盖伊·马丁的温尼伯,他们的故乡;它还可以是侯孝贤的童年、吴念真的父亲、王童家牵挂的红柿子,海峡对岸,生死两隔。这一回,它是钢琴背后的工厂,是张猛眼中的东北风貌。
书是有魔力的。玛格丽特送杰尔曼一本字典,帮他识字,告诉他“你会从一个世界进入另一个世界。你在迷宫中走失……你停下来……你会做梦……”每一个爱书的人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但书籍并不只是带人行万里路那么简单,她带你进入的是另一个维度的世界,在那里生活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时间空间都不再是阻碍,从宇宙零秒到世界终结,从一个人的心到万千人的梦,只要你愿意,书都可以将这些无穷无尽的可能性在你面前缓缓展开,有景,有境,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