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偌大群體都以遺忘為本能的島嶼上,誰說這憤怒不算美好?
Interviews | 访谈
林靖傑描繪他如何透過聲音才能開始抓住王文興「一天35字」彷彿在「真空狀態」的創作歷程。
“我15岁那年就知道我肯定想拍电影,当时我住在一个小城镇里头,没有所谓的影院,除了一两部美国电影,我都没看过电影.”
“要没有沃尔克•施隆多夫把手伸过来,我还再做着演员,我的导演梦就实现不了。”
传奇电影人科恩兄弟用想象力游走于各种电影和文学门类间,融合低俗文学与童年历程,且越来越显现出一种正在演进、美国味十足的神话色彩。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目标确实很天真——不仅仅是拿奖,还想通过电影来推动社会变革,”Skoll回忆道,“但我们的确做到了。”
“人还是这些人,土地还是这块土地,国家还是这个国家,但事情变了,遭遇变了。”
电影语言需要有它的逻辑,而我建立起来的四个故事之间很微弱的关联,就是想用这样的语言告诉人们,事件并非孤立,它跟任何人都有关联。
我跟他在一起的经历只能证明导演和导演永远不可能一起工作。导演,就像梅勒所说的那样,是一项独裁的工作。
莱昂内有一种发现才华的天生本能(尽管他的电影非常精致,其实也非常本能)。他依靠目光、感觉而工作。这是一个伟大的灵魂捕手(conaisseur de l’â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