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能给,我们才能给。生活不给,我们怎么给?
Interviews | 访谈
有些电影人,复制生活,再现生活,在我看来是荒谬的。影像的变调,或多或少地反射了我的世界观。我用幻想替换现实主义,结果,没有一个观众察觉得到。
黑泽清:我不会重新观看自己的电影。事实上,这么做并不会让我感到很舒服。……我不用故事板。在日本,导演不怎么用到它们。……清水崇没有我的教导可能会更出色。……我坚决不准许我的电影被翻拍。
若松孝二出生于日本的宫城县,1963年,他加入日活,开启了他的电影生涯。在那里,他成为了粉红电影(pinku eiga)的主要倡导者。
威尔斯对博格丹诺维奇说:他(帕索里尼)是一个十分磊落和有天赋的人,是疯子与孩童的混合体,可能-但是在一个非常优秀的层面。我的意思是,帕索里尼是一个诗人,一个变质的基督徒,一个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他做的那些电影,没有一部是含混不清的。他是一个真正的作者,以一种非常自由的方式游走在国家机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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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影网组织的这次评选并非华语电影圈的自娱自乐,迷影网的创建人朱旭斌向早报记者表示,参与评选的美国地区电影文化工作者李启万将把迷影网的票选结果递交给《视与听》杂志。同时,在许多华人学者对这一票选活动提出的意见之外,早报记者也采访了法国电影学者付东,针对同样的问题,他从一个西方影评人的视角提出了对这一票选的看法。
相对于《视与听》所宣告的某种“世界共识”,迷影网的结果则是“华语影评人和文化工作者共同拥有的文化传统和情感脉络”,是一个提炼自民间的观影经验结晶。
(蒙特利尔电影节)一直都有(大牌)。我们首映阿莫多瓦的早期作品《我为什么命该如此?》 (1984年)时,媒体都还不认识他。 你知道,要欣赏电影,不但要懂电影,还得有深厚的文化。现在,世界上有6000个电影节,但它们各不相同,不是所有人都能参加奥林匹克的。我们遵循国际电影制片人协会的规定,我们跟戛纳、柏林和威尼斯一样被认可。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国际媒体地位不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