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views | 访谈

【HKIFF2012】舒琪访谈:我很不喜欢谈香港电影,我已经没有兴趣看了

现代社会的假象太多。现在很多都是一夜成名,而且是全球闻名。现在电影人参加电影节的目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在戛纳赢得一个奖项好像一下子就赢得了全世界,感觉太好,虚荣心太大,这给电影工作者的影响很坏。陈凯歌当年为什么能拍出《黄土地》,因为他的目的纯粹就是为了拍《黄土地》,当时他们一无所有,电影就是他们的全部。但是《黄土地》之后,他们就想再拍一个“黄土地”,因为它带来了太多东西。人们去过一次戛纳之后,总是想再卷土重来,可是那已经不叫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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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池崇史访谈:关于 《一命》

无论哪个国家、无论哪个时代, 可能人都会有相同的烦恼。尽管有过无数次学习,人类也还是会反复犯同样的错误。讲述古代的故事,可以描绘出人类不变的愚蠢和美好。在我看来,一味紧跟新潮流的电影并非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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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可惜她是个妓女”—— 贝特朗•波尼洛谈《妓院里的回忆》

我很想和一组女演员合作一部电影,但我又不想把故事设定在当代,让她们面对那些老生常谈的问题——男朋友啊,工作啊,诸如此类。我试着想出一个更有力的概念,然后直觉告诉我,妓院会是一部女人电影绝佳的背景。我开始做一些历史调查,调查越深入,我对这些特定职业的女人越感兴趣。同时我也愈发认为妓院将成为一个很有电影感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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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鄉的音符:《鋼的琴》導演張猛、製片甘蕙茵專訪

他的兩部電影《耳朵大有福》(2008)和《鋼的琴》(2010)都在刻劃人們在社會變動時如何調整個人境遇的變遷,如何隨順、體感那些不可規避或不可挪動的困頓經驗,尤其他慣以幽默包裝生命的悲苦,因此他的電影能在哀樂低迴的歎息聲裡聽出喜感,既感性懷舊,又理智地穿行於生活中種種況味,像能從荒老的莖果中抽見義理的纖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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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物的间隙中——贾木许访谈(一)

我的创作进程则始于我想要描写和发展的角色,而我在构思时已经考虑到了将要饰演他们的演员。我对作品的整体氛围和我乐意为之写剧本的演员有着大致的感觉,然后我会收集与他们相关的细节,在某种程度上,整个故事就是从这些不太明确的点子中渐渐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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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ephilia海上影话三人行】之《桃姐》:如何抵抗冷漠

许鞍华以前的电影批判性很强,批判社会的不公,社会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此片是把批判性藏到地基里面,作为一个基础性的东西来经营。在上面我们可以看到各种批判,但这次的重点是,如何来抵御这种社会性的冷漠。我们可以看到两场吃饭戏,第一场是分开吃的,后来一场在茶餐厅里面,两人就在一起吃了。就是说把隔阂打掉了,那感情就融合起来了。我觉得许鞍华这其实是从她上一部作品,《得闲炒饭》开始就有了,虽然这不过是一部很轻的很随意的片子,但是她已经开始在做这件事情了,就是社会对同性恋的偏见等等。还有另外一点很重要,就是许鞍华电影里面一直出现的社工形象,这在香港社会里面是非常重要的一批人,这是许鞍华电影世界中市民社会里的一个理想形象。她要寻找的就是这样一种大家主动的,勇敢的团结起来的精神,去反抗社会性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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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阿涅斯·瓦尔达

今天的中国与当年的中国毫无相似之处。我对中国今天的面貌并不感到好奇,可当年以来就感受到热情,理解和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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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ephilia学者访谈系列之一】黄小邪篇

我母亲是书迷、戏迷和电影迷,所以我从小跟着她读书、看戏、看电影。小时候给我留下创伤印象的是水华导演、王心刚主演、根据鲁迅小说改编的电影《伤逝》。至今还记得几岁时看过的片中电影场景:枯藤老树昏鸦,男主角将小狗扔到荒郊野外,小狗试图自土坑中爬出来,追上主人……我想这就是影像穿越时间、作用于人的感官和记忆力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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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linale 2012】爱的一种特殊形式——《芭芭拉》主创访谈

我喜欢倾听从东德来的演员讲述过去的经历,讲述在那里的生活,觉得很有意思。一个曾逃离东德的女演员,曾有过与芭芭拉非常类似的经历。她当时正与剧团巡回演出,知道自己只能撒谎,就像芭芭拉对安德烈说谎那样。我们读到相关的场景,她低声对我说:“我感觉到内心一股不安的热浪涌起。”然后,她告诉我们她的故事,谈到说谎意味着什么,她说自己也正是在剧本里描述的那一刻意识到 “我永远不会再见到你,但我不能告诉你真相,直到我真正逃出东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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