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创作进程则始于我想要描写和发展的角色,而我在构思时已经考虑到了将要饰演他们的演员。我对作品的整体氛围和我乐意为之写剧本的演员有着大致的感觉,然后我会收集与他们相关的细节,在某种程度上,整个故事就是从这些不太明确的点子中渐渐产生的。
Interviews | 访谈
许鞍华以前的电影批判性很强,批判社会的不公,社会出了什么问题,但是此片是把批判性藏到地基里面,作为一个基础性的东西来经营。在上面我们可以看到各种批判,但这次的重点是,如何来抵御这种社会性的冷漠。我们可以看到两场吃饭戏,第一场是分开吃的,后来一场在茶餐厅里面,两人就在一起吃了。就是说把隔阂打掉了,那感情就融合起来了。我觉得许鞍华这其实是从她上一部作品,《得闲炒饭》开始就有了,虽然这不过是一部很轻的很随意的片子,但是她已经开始在做这件事情了,就是社会对同性恋的偏见等等。还有另外一点很重要,就是许鞍华电影里面一直出现的社工形象,这在香港社会里面是非常重要的一批人,这是许鞍华电影世界中市民社会里的一个理想形象。她要寻找的就是这样一种大家主动的,勇敢的团结起来的精神,去反抗社会性的冷漠。
今天的中国与当年的中国毫无相似之处。我对中国今天的面貌并不感到好奇,可当年以来就感受到热情,理解和友谊。
我母亲是书迷、戏迷和电影迷,所以我从小跟着她读书、看戏、看电影。小时候给我留下创伤印象的是水华导演、王心刚主演、根据鲁迅小说改编的电影《伤逝》。至今还记得几岁时看过的片中电影场景:枯藤老树昏鸦,男主角将小狗扔到荒郊野外,小狗试图自土坑中爬出来,追上主人……我想这就是影像穿越时间、作用于人的感官和记忆力的力量吧。
我喜欢倾听从东德来的演员讲述过去的经历,讲述在那里的生活,觉得很有意思。一个曾逃离东德的女演员,曾有过与芭芭拉非常类似的经历。她当时正与剧团巡回演出,知道自己只能撒谎,就像芭芭拉对安德烈说谎那样。我们读到相关的场景,她低声对我说:“我感觉到内心一股不安的热浪涌起。”然后,她告诉我们她的故事,谈到说谎意味着什么,她说自己也正是在剧本里描述的那一刻意识到 “我永远不会再见到你,但我不能告诉你真相,直到我真正逃出东德”。
她以她自己的方式来理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无论外面的世界是怎样说的,这是她的故事,并且是只属于她的故事。
内地上映的绝大部分电影,我觉得只值得看一遍。先看残疾版再下健全版重看,当然是浪费时间兼破坏第一观感;看过健全版还非要再去看一遍残疾版,当然更是自虐。所以大部分合拍片和进口片,我宁愿等足版下载在家看投影。画面虽说比影院小,干扰也比影院小啊,肯定不会碰上那些聊天、打电话的观众了。
拍摄《风声鹤唳》我用的是手提式摄影机,预算也就是一部电视电影的水平,当然我并不介意现在本片是在大荧幕跟观众见面,但对我来说,这就是一部电视电影。我希望通过呈现这样的主题,能开启一点种族间对话的机会。
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今年带着新片《芭芭拉》和御用女主角尼娜·霍斯又来柏林电影节参赛,影片在开幕第二天就上映了,并且以3.3的高分一直雄踞在官方场刊影评人评分榜榜首。
意大利著名的兄弟档导演保罗与维克托里奥·塔维亚尼为第62届柏林电影节竞赛圈带来第一个惊喜:《凯撒必亡》的迷人之处不仅仅是把一部莎翁悲剧搬到了住满黑手党的监狱里上演,把逼仄的牢房变成舞台,那些面目鲜明的演员竟然大多是被宣判终身监禁的囚犯,影片本身就是对这次演出筹备全程的一次真实又戏剧化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