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的形象总通过男人的视角得以再现:大多数是通过画家和作家,他们从妓院回来后就开始绘画或者创作小说。而妓女自身的视角极难挖掘。
Interviews | 访谈
我曾在其他的文章裏寫到過關於我的電影,我的敘事都不是建立在連貫的一些列想法之上,而都是些一些短暫瞬間中的靈光一現。因此我拒絕花時間和註意力去闡述我的影片的“目的性”問題。對我來說,我的任何一部電影在沒完成之前,我是不可能分析得出什麽來的。我是電影的創作者,一個有一些想法並希望清楚而真誠地將它們表達出來的人。我總想說一個故事,至於這個故事和我們生活的世界是否有/有怎樣的联系,在講出來之前我是沒有辦法決定的。
尼古拉斯•温丁•雷弗恩的《亡命驾驶》是一部充满极端暴力与华丽复仇的影片,而影片中却显得平静安宁。
“朱花”是一种红色,是一个8世纪出现在《万叶集》里的古词。它描述道,这种红是人类能辨认出来的第一种颜色,它的意义从血、太阳、火焰里诞生。而这三种东西正是生命的象征。同时,这红也是一种脆弱的颜色,容易褪去。片名兼容了这两种含义。
我拍《空山轶》是在拍那个纪录片的过程中拍的,其实包括写诗这种事吧,我希望是让一个事情有趣,你要是觉得特重要很容易让那件事变的没趣,所以就稍微有点游戏的精神吧。
前一部是我去年拍的,我去找我妈和外婆,从我们三个人的回忆中去寻找自己的过程;《47公里》属于“饥饿计划”——我们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村子,对我来说这是我父亲的出生地,而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一直比较远。
兰咪这个女孩,其实当时是在我们弄堂里面有的,但是我和她之间只是邻居,没有发生电影里这样的故事。
我觉得中国整个到基层都是经济挂帅的,完全没有意识形态的感觉,就是让我用电影提升他们的地方知名度。然后有具体的要求,他们要保护老城,要我在老城里面拍,这个正好我也很喜欢。然后还要把他们的茶叶放在里面,诸如此类,这样硬性要求提了十几条我都满足他们,没有问题。包括里面的软广告。
赵晔:我是想说,首先,我当然不能代表所有导演,因为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内容上,我想说,参加了三届CIFF, 也不算一个新人了,南京真的对一个年轻导演起着很大的推动作用,像我这样的,当年带着《马乌甲》来南京,什么都不懂,然后获奖之后真的在各方面都有多多少少的鼓舞,这跟一个导演的成长是息息相关的,因为所有人都需要肯定,不管你内心有多坚定后来有多成功。而这种肯定和鼓励,CIFF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了我。所以我也希望这个队伍可以更壮大,希望有更多新的、不同类型的同行可以加入进来。
芬兰黑色喜剧大师阿基•考里斯马基(Aki Kaurismaki)在《勒阿弗尔》(Le Havre)中颠覆了他过往作品中的悲惨基调,转而选择了童话式的乐观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