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题目为《诗》,但事实上这并非仅仅就是关于“诗”的作品,这是一个关于人生的,女人的故事。事实上,诗是一种眼睛看不到的美丽,非常妙的东西。电影大概也是如此。我想要通过诗,电影去探讨我们应该怎样去看待这个世上。我希望观众们能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然后提出问题,慢慢地去寻找“究竟诗是什么”这样一个问题的答案。诗不应该仅仅某一种名称。
Interviews | 访谈
我想所有男人都会在浮士德身上找到一部分自我。不幸的是,这种对权力的激情是典型的男人特性,我想这是上帝制造的一个错误,因为这让你可能成为一个杀人犯,一个凶手。这在动物身上也可以找到,他们因为欲望或者饥饿彼此残食。也许每个人身上都有浮士德的影子,但是我不喜欢浮士德这个人物,也没有他那么复杂。人类可以造出人造水晶,但永远不可能像它们那样复杂,哪怕是像达芬奇那样天才的画家,也没有浮士德那样复杂。生活和艺术尽管很接近,其实却是完全不同的。不幸的是,艺术天才不可以遗传。
绝望是可以被梦想和希望击败的。在我上一部作品《恋之罪》之前,我将注意力集中于过去回忆对自身造成的困难,但现在我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在未来希望的可能性,即使我们处在绝望的时期。像墨田一样,我曾经也有过自杀的念头,但我觉得制作这样一部电影是很有疗效的。在3.11之后,我思考的方式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带着新片《庸才》来第68届威尼斯电影节参赛的日本导演园子温已经接连两年出现在这里,期间还跑了趟戛纳,cult片怪导演进入国际平台的速度,和他的拍片效率都快得惊人,《庸才》更是跟紧了日本时事的步伐,把漫画家古谷实同名作品里的黑暗少年悲歌变成了对日本震后心灵救赎的思考。
香港还保有个人风格和人文关怀的几个知名导演里,许鞍华跟国际电影节的关系并不密切,但1995年的《女人四十》贡献了一个柏林电影节影后,同样的荣耀很有可能在今年的威尼斯重现。
见到导演托德·索伦兹本人,有一点点理解为何他电影里总有些角色说话气若游丝、又若有所思,他本人就是这样的:苍白、疲倦、迟缓;但在他的片子里,这些形容词都转化成了冷静地解剖、讽刺。
娄烨参与法国制作、拍摄的影片《花》作为第68届威尼斯电影节“威尼斯日”单元的开幕片,自放映后引起了国内外媒体的极大争议,争议的焦点在于所谓的“十分钟一场的激情戏骇世惊俗”以及该片的中国味是否充分的问题。该片编剧刘捷接受记者独家对话,她表示:“娄烨的电影是一种挑战,他拍摄的电影不是那种首先考虑西方人口味而拍摄的电影,它们并不是简单地作为西方电影的补充而存在”,她也坦承地表示《花》并不是她想象中的电影,而是“百分之百的娄烨的电影”。
电影讲述了一个信仰彩虹的民族与信仰太阳的国家的交锋。这是一场信仰与尊严的战斗。我的目的是从这个角度,透过赛德克民族的信仰,重新勘察“雾社事件” 。同时我也希望在相互矛盾的两方之间寻找到某种和解——并且探讨人类尊严和自我实现等更大的议题。
被禁不能在国内拍片五年的娄烨又一次出现在媒体的视线里,是新片《花》入围威尼斯电影节非主竞赛单元。在邮件采访里,他谈到了《春风沉醉的夜晚》拍摄小心翼翼、恐怕被打断;他的电影对社会的发问、他的“自由”和“不自由”。
“每天晚上会有2400人登上红地毯,人的大脑最多只可能记住四五百人,你不可能认识所有人。这是一个很疲惫的职业,需要具备快速反应能力。这有点像导演,你必须快速做出决定。有时你会犯错,但是没关系,重要的是要下决定。时间就是金钱,不可以总是等。电影节也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