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纳影展拉开帷幕前的最后一周,原本在展映单元的《艺术家》跃到正式竞赛单元,结果大受欢迎、成为今年夺奖的一匹黑马。黑白,默片,早已被三维和彩色代替的电影旧符号,再一次经导演神笔雕琢,展现出第七艺术除却铅华后的本色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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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默片这种电影类别中,一切都依赖于影像,依赖于你通过组织后传达给观众的各种讯息。默片是有情绪、有感染力的片种,正因为没有台词,你得用最原始的手段来讲故事、营造你想传达的情感氛围。这是一种令人着迷的工作方式。我认为拍默片是一个极大的挑战,要是成功了,会是一次很有意义的经历。
《必要的靜默》令我想起了John Cage的無聲樂曲「4’33」,我跟羅展鳳分享,並沒出乎意料之外她也懂得此曲。「不過我已忘了是4分多少秒。」她淺淺地笑著說,一如每次談論起她鍾愛的配樂家的時候;事實是我也沒有想過她不懂得Cage的名作,有關「沉默」,她怎可能不比我清楚?「總覺得現在外面太多聲音,太嘈了。『必要的靜默』也算是我的立場吧。」她把話說得很輕,但這卻是兩次見面中唯一重複的言語。如此鏗鏘。如此篤定。
4月14日, 将于5月拉开帷幕的第64届戛纳国际电影节在巴黎歌剧院咫尺之隔的巴黎洲际大酒店举办新闻发布会,组委会宣布了本届参赛参展戛纳影展的官方名单。下午,一脸倦容的电影节总监迪耶里·弗雷茂(Thierry Frémaux),仍然抽出时间在戛纳电影节的巴黎总部办公室,接受了我们记者的独家专访。他就影展选片、中国电影现状回答了记者提问。针对中国电影在戛纳的选片,迪耶里·弗雷茂认为报送的选片数量还很有限,他尤其希望有机会可以看到更多来自中国的优秀电影作品。此外,他还托记者送给中国年轻导演们一句建议:保持真我,拍真正的电影,拍中国电影。
很長一段時間裡我老借艾爾‧卡普(Al Capp)的回答:“純粹的貪婪”。近來“賺取生活所需”可能比較確切了。
我來自布列塔尼,那裡是傳統且非常虔誠的地方,不怎麼嚴肅看待電影,電影只是假日殺時間用的東西。當我來到巴黎,我遇到了個熟識的女孩,她跟我說她就要去Cours Simon上課了,那是家有名的演員學校。我跟她一起去看看,我發現那裡的人和我在大學認識的人很不同,他們充滿精力且對什麼事都很好奇。於是我決定與那種人呆在一起,但我並不是個好演員。
什么最令我自豪?我一直想拍一部关于“时间”的片子。《千年女优》的主题正是“时间”,所以我觉得很自豪。
与想像中不一样,这个外界定义为第六代的导演并不喜欢与你探讨什么思想、风格等等玄虚的问题,他更喜欢说的词是“手艺”,他甚至列举出黑泽明、伯格曼等巨匠的话来为他的论点作为佐证。也因为对“手艺”的推祟,让他看不惯现在电影圈的风气,因为“做出这个产品就和分娩一样,自然分娩时要十月怀胎的,你要一个月就生出来,这是要流产的”。
阿莫斯·吉泰(Amos Gitai)应该属于当今世界上最具有创作力的导演之一,无论是在电影语言方面,还是所涉及的社会主题,阿莫斯一直显示出其独特的价值与力量。
吸血鬼是在大众社会中萦回不去的天然合法的皇族或是贵族的幽灵。所以每一个吸血鬼的故事,尤其早期吸血鬼的故事当中的核心就是不死吸血鬼。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携带着他们的天然合法性,这个威胁着我们的生存,但是一次又一次我们使用越来越现代的武器,来把他们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