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的以及很多参与本片的人们所经历的失落感自然在一定程度上被注入到了电影中。但在此之上,除此以外,这是一部有关关系和孤独等相当个人化的电影。——Mike Le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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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一部电影导演,就是要把电影特有的艺术语言呈现给观众,其中要表现出电影的复杂性,神秘性,以及动人之处。我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不惜一切的完成这些特性。
我认为现在要想创造会让人们记住的形象和观念非常难,现在电视、互联网和iPod上可以看到的影片太多了,因此作为一名电影人,我很想创造出一种可以持久的体验,但这种体验要想持久就肯定会很强烈刺激,我想让观众看了之后觉得值回票价。——达伦·阿伦诺夫斯基
可以做题材的社会问题一直不少,记录素材也并不缺乏。真正缺乏的是一个有效的制片体制来帮助那些常年单打独斗、却对拍摄以外的事物知之甚少的纪录片工作者,让他们辛苦得来甚至冒着生命危险的工作成果有所回报,成为纪录片导演和外界沟通的一所桥梁。
伍迪·艾伦(Woody Allen,以下简称WA)接受了詹姆斯·贝尔(James Bell,以下简称JB)的采访,讲述了他在伦敦的拍戏经历,以及自己“无信仰”的人生观,还解释了为何他只有对工作才充满乐观。
我们发现在布列松的作品里面,选择用什么样的词汇比如何措辞重要的多,而只有前者才能体现他的风格。有时明明是一句很阳春白雪的台词不经意加上几个词后就顿时意境全无:比如《钱》里面,本来讲了一大段歌功颂德的话,最后来句“真他妈无聊透顶”。
应亮是属于2000年之后、当下这个时代的导演。如果说第六代早期的作品讲述因对未来的不确定而产生的憧憬、迷茫、失落,那么应亮作品就回应了早期第六代们,那个2000年之后的“未来”是一个怎样的社会。
“我的心理治疗师告诉我,忧郁症患者在灾难事件中常常表现得更冷静。这是因为他们可以跟正常人说:‘看吧,我早就知道会有今天’”
我只是说这是我有机会在今年戛纳看到的最好的电影,但是并没有像意大利媒体说的那样,认为这是戛纳竞赛单元中最好的影片。但不管怎样,这都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最好的电影之一。
我不喜欢跟踪电影的情节,我看电影最大的乐趣,是看导演描绘的诗意氛围,没有诗意的电影对我来说才是沉闷的电影。锡兰的《小镇》是一部用电影语言超越语言的电影:不用听懂对白看懂字幕,仅仅通过电影画面,已经能够理解导演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