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襁褓中和母亲的分离、不由自主得被驱使着适应不同的环境、不时变幻着的“父母”的脸、甚至连一个固定的栖身之处都没有……这种辗转流离是否就此影响了小卡尔之后的成长经历,以及最终形成了导演德莱耶电影作品中如此冷漠疏远的人际情感,我们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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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布列塔尼,那裡是傳統且非常虔誠的地方,不怎麼嚴肅看待電影,電影只是假日殺時間用的東西。當我來到巴黎,我遇到了個熟識的女孩,她跟我說她就要去Cours Simon上課了,那是家有名的演員學校。我跟她一起去看看,我發現那裡的人和我在大學認識的人很不同,他們充滿精力且對什麼事都很好奇。於是我決定與那種人呆在一起,但我並不是個好演員。
向天底下所有单纯善良的人们致敬,并祝愿他们因握有爱的武器而在这个世界上无往不利。
什么最令我自豪?我一直想拍一部关于“时间”的片子。《千年女优》的主题正是“时间”,所以我觉得很自豪。
我初识Joan Rivers是看E!电视台的金球奖红毯转播,屏幕上那女人年纪一把,浓妆艳抹,戴极繁复粗大的珠宝,样貌说不上哪里不太对劲,但总之有比例失调的嫌疑;她贼能说,各大明星都被她夸得天花乱坠、意乱情迷。
与想像中不一样,这个外界定义为第六代的导演并不喜欢与你探讨什么思想、风格等等玄虚的问题,他更喜欢说的词是“手艺”,他甚至列举出黑泽明、伯格曼等巨匠的话来为他的论点作为佐证。也因为对“手艺”的推祟,让他看不惯现在电影圈的风气,因为“做出这个产品就和分娩一样,自然分娩时要十月怀胎的,你要一个月就生出来,这是要流产的”。
贾樟柯是位渴望被更多观众认可的电影作者。(他告诉我说,“导演的部分工作就是通过作品与人交流。”)但他能否与武侠巨制和无聊喜剧争夺观众并保持自己的艺术与政治能量?
有西方影评人将四位台湾电影导演比作四重奏:杨德昌与侯孝贤为小提琴,赖声川为大提琴,蔡明亮为中提琴。如今,斯人已逝,弦歌已远。台北市济南路二段69号那栋破败的日式老屋,独守着记忆,在水泥丛林里沉默不语
要说电影史上最著名的女导演,那非莱妮·里芬斯塔尔(Leni Riefenstahl)莫属。她在1934年拍摄的纪录片《意志的胜利》有力地推动、确立了希特勒在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内的绝对领导地位,是电影史上最著名的政治宣传纪录片。美国导演弗兰克·卡普拉在看完这部近2个小时的纪录片后对盟军彻底丧失信心,和友人当晚上街买醉。
只是说到河濑直美的波动起伏,我并不认为是她的创作路线出现了断裂,走上了歧路。任何一种风格在坚持多年之后都会陷入瓶颈,乃至于让创作者产生自我怀疑。说好听点是保持忠诚,不好听的说是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