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达·克雷默的电影具有强烈的复古感、无可取代的戏剧性、音乐性和肢体丰富性,源于电影作者对电影作为一种媒介和艺术形式的深刻反思,具有鲜明的个人旗帜、挑衅性、蔑视性、实验性和令人耳目一新的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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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是复杂的!导演兼编剧约阿希姆·提尔(Joachim Trier)在这次关于新片《世界上最糟糕的人》的谈话中如是说,他还讨论了奥斯陆、电影中描绘的关系以及他与演员的合作。
在这里,乔尔和他的一众合作伙伴解释了他们如何为这个经典故事注入新的血液。
当我和一个懂得尊重和爱的人一起工作时,我作为一个演员体会到的工作差异性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我所有最好的作品都是这些经历的结果。
虽然《记忆》可能无法“拯救”电影媒介——或者说,在这个初步复苏的时代,无论扶手椅上的评论家继续用什么可笑的标准来要求电影——但它就像爱德华多和罗马电影院的故事一样,让我对电影的未来恢复了一点信心。
在我看来,私人银行家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先驱者,一个去征服未知世界的殖民者,这个想法似乎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角度:就像拍一部关于征服者的电影。而我们通常知道征服者的到来一般都会伴随而来的暴力。
“如果我是自己作品的制片人,经济能独立的话,我就能拍出第二部《一代人》和《下水道》了吧。”
我只想在一部剧情长片该有的时间里——在九十分钟和三个小时之间——讲述一个故事,或者任何其它什么东西。这就是我所知道的电影艺术。
我觉得到了现场,最重要的是相信自己的直觉,以及跟着自己的直觉走,直觉就是它可以既独特又有共通点。
韦斯·安德森期待已久的第十部电影《法兰西特派》是对巴黎、法国电影,还有最重要的杂志的颂歌。导演的长期合作者蒂尔达·斯文顿在影片中扮演一位作家,她接受了《视与听》杂志的委托,对他进行了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