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贾樟柯概括《Hello!树先生》是“一卓二杰三强”,在技术上,电影做工精细,堪称到目前为止最有质感的一部竞赛片,没什么毛病可说。
月度归档: 2011 年 6 月
导演在影片中多处使用广角镜头,为促狭的空间营造出夸张的荒诞意味,而一些镜头切换节奏也使现场气氛变得诡异、紧张,这些影像调度都增加了影片的电影感,而不是舞台剧的实录。
树或者树上的树先生,都带有一定的象征和寓言色彩,而树先生魔幻般地拥有了神准的预测能力也是一种超脱于现实的一笔。不光有残酷之物语,更要有尊严之升格,这无可厚非,但这种魔幻的“超现实”是否真是“现实”的升华,多少值得商榷。
可以做题材的社会问题一直不少,记录素材也并不缺乏。真正缺乏的是一个有效的制片体制来帮助那些常年单打独斗、却对拍摄以外的事物知之甚少的纪录片工作者,让他们辛苦得来甚至冒着生命危险的工作成果有所回报,成为纪录片导演和外界沟通的一所桥梁。
有一种电影风格叫小清新,有一种生理反应叫打瞌睡,如果你在同一时间感受到了这两样东西,那么很遗憾,你和我一样,都是凡人。当然这只是个人的感慨,并没有丝毫贬低“小清新”意思。那些可怕的“小清新”,很大程度是在于清新的同时没有足够的戏剧冲突,例如本次金爵奖的《我眼中的世界》就是这么一部清新到极致的德国电影。
也许是因为德国人爱喝啤酒所以身材肥胖者众,也许是因为德国出了不少哲学家,人们一想到德国电影,就经常会跳出“厚重”、“刻板”、“哲思”这些词汇。而《我眼中的世界》却能让你眼前一亮,原来德国片也能那么轻松、如此好玩!
《明日之丈》是这样一部电影,它对山下智久的粉丝来说,也许意味着世界的中心,但对那些对山下本人无感甚至不知道其是何许人也的观众来说,结果可能刚好相反。
现实主义的苦难悲伤,早已无药可救。当导演无法更深入地去痛诉现实时,他也唯有只能通过“超现实直通车”来满足在月亮上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梦想了。是啊,《三峡好人》,你看到了影子吧!韩杰导演在鹿特丹获奖的《赖小子》我并未看过,据说此片并未能在中国公映。所以这部得以成为金爵奖竞赛片的电影,是否也在某种程度上,对现实进行了妥协呢?不得而知。
从芬兰到加拿大,从西方到东方,无论故事发生在哪,荻上直子总是要让人感受到一颗日本之心,她希望作品能引起世界的共鸣。《海鸥食堂》、《眼镜》一直到《厕所》,几部作品都有一处共同点,那就是主人公都远离现代的日本都会,然而又跟日本脱离不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