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戴锦华和《村戏》导演郑大圣:即使我们处在人可以做人的年代,也随时可能触动集体的恶 每一次把镜头朝向中国的现实、边缘、底层或者乡村的时候,我们同时面临的一个挑战是我们用什么语言来讲述这个故事。我觉得大圣做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尝试。
集体无意识象征体·真理持有者·美好情感承载者 ——《村戏》“奎疯子”多重象征意蕴解读 银幕中的“疯子”形象就像一面镜子折射出社会心理的暗流涌动。象征着病态社会里的集体无意识,其意义往往直指现实世界而非银幕上的电影世界。
《廉吏于成龙》导演郑大圣:把人安放在什么样的景里? 想起大圣曾寄给我一篇他写的文章,关于戏曲片的场景设置和“虚拟”表演问题,大约发表在某期《艺术世界》上。文章极精彩,对于研究戏曲电影美学的学者亦很有价值。与电影放在一起,如两颗明珠,熠熠生辉。极少见到文笔精妙又擅思辨又懂电影的导演,深以为奇。与大家共享。—— 黄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