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诗意影像与诗意文字互为“再现”,从而具备极强作者(暨:陈传兴)主观性的纪录片。梦公(周梦蝶,影片主人公)的身世、友谊、爱情;梦公的目光、帽子、乡音;梦公的孤独、快乐、感伤;好似那滴滴飘落在荷叶上的雨滴,微微地在解事的风里,如玉珠,忽聚忽散,忽隐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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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淡淡的哀愁,沉沉的相思’十个字来表达我读小说的总体感受,同时也把它作为我们未来影片的总基调……
上周日被观众称为“陈传兴日”,皆因下午举办的“诗歌与电影”讲座主讲人,以及之后连映的两部纪录片的导演都是台湾学者、艺术家陈传兴。
用视听语言来阐释作品内涵,尤其是思想型作品的内涵,难度之大前所未有,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爱森斯坦拍摄马克思《资本论》的雄心壮志虽然前几年由亚历山大·克鲁格完成,但是否真的成功其实尚有争议。
《两地》纵然某些地方表现模糊,但依旧态度鲜明:这是作家林海音、编辑林海音,同样,更是一个平凡女人,坚强爱笑,故旅如新,被剪切到大陆主流叙事的“乡愁”、“赤子”、“反映底层”等字眼,委实太过空洞。而三十年来,在大陆“骆驼队来了,停在我家的门前”由家喻户晓到“知交半零落”,见证了另一重语义上的文化空间变迁,这也是一种两地,一种对照与凝望的视角。
在一個偌大群體都以遺忘為本能的島嶼上,誰說這憤怒不算美好?
1990年的某個夏夜,我提早結束排戲,趕到梅新先生家裡,為了見鄭愁予一面。那是零雨的邀約,找幾個年輕詩人和愁予對談,好登在她主編的《現代詩》上。
林靖傑描繪他如何透過聲音才能開始抓住王文興「一天35字」彷彿在「真空狀態」的創作歷程。
詩處理的是永恆與普世的,所以詩的電影、詩人或是小說家的電影,其中的秩序才是最重要——其中的必要性——色彩反而是次要,甚至黑白的影片,素描的影片,有時更能夠展現其中詩的特質。
想要以單篇文章來完整地介紹楊牧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