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必须不仅只是包括描述,不仅只是把权威全部交付给作品本身——这样的立场如果推演到逻辑的边界,从根本上否决了批评存在的必要性。是否给电影评分——量化他们的质量——是评论的核心问题,我认为批评多少总会和立场的选择有关;或多或少的,批评含蓄地假设其中提到的总比没有提到的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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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桑塔格(Susan Sontag)1996年发表在《纽约时报》上名声大噪的一篇文章叫《电影的没落》(The Decay of Cinema),但她清楚表示,她更在意的是观众素质的倒退而非电影质量本身:“走向末路的也许不是电影,而是迷影(cinephilia)——这样一种用来专门描述因电影而生的爱。”桑塔格不仅是因为爱电影本身而追怀电影,而是将“迷影”作为一种团体组织的象征——与其说是影迷个体的衰落,更多的是一种她认同的电影文化的衰落。
拉斯•冯•提尔先生关于爱,家庭,天启的电影《忧郁症》,其开场的序幕段落是极为炫目的,叫人难以忘怀。
和Terry一起拍電影最美妙的地方在於,片場的每一個人都是高度隨機應變的。我們知道任何一個時刻都可能是決定性的時刻,而且它可能下一秒就消失了。為了能抓住每一個可能是決定性時刻的時刻,你必須是一個靈活的攝影師,完美的調焦員。當那個時刻來臨的時候,你得立馬轉過你的攝像機當場捕獲它。
1999年的奇幻电影节已扩展到一定规模,采用了当时最为先进的高端“EX-Centris”多媒体系统,这使得帝国剧院的放映效果大为增色。电影节上安排了多1999年非常重要的首映式,包括中田秀夫的《午夜凶铃》(Ringu)的北美首映和《午夜凶铃 2》(Ring 2)的世界首映,由导演本人亲自出席主持放映。
愛森斯坦在電影史上地位建立在他的早期貢獻上,同時存在於少數受挫的左派編纂的電影編年史中,關於早期電影理論探索的描寫里。他於1948年過世,他是偉大的圖像藝術家;他也是個頗具悲劇色彩的人物,其一生簡直可被拍成一部精彩的電影。他的天才不僅僅體現在剪輯技巧上,還包括那些充滿革新意味的構圖,以及他均勻地表現活力和苦難方式。他是個“問題”藝術家,同時也是位真正的俄羅斯英雄。
電影的重大突破之一是片中那反复出现的情慾戲, 僅作為生理刺激而出現的它們缺乏一种情緒的支撐 。「探戈」中的情戲盡力在詮釋角色們的生理需求。Marlon Brando(馬龍.白蘭度 飾演Paul)通過Jeanne(Maria Schneider飾演)的身體釋放他的憤怒和痛苦, 純生理上激烈且極具威脅性的性愛把我們從對電影的一切期待中抽離,就連放映結束後大廳派對上的空氣里都充滿了一种可怕的氣氛。電影給與觀眾們帶來的興奮讓他們為貝托魯奇熱烈歡呼,但歡騰過後人們一個個沈寂下來。
我認為這部是貝托魯奇電影事業的最高峰,它高昂緊湊且富有挑戰性。此後的他逐漸失去了那種運動員的戰鬥姿態,被一種愁苦的追索懷舊所代替。他通過「The Conformist 」表現出一種對自己和同事的高度自信,他知道他的電影會隨著每場戲每個鏡頭的行進越來越接近某一種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