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塔可夫斯基在努力创造“真正”的电影艺术。这种电影艺术的独特之处在于,极其个人化的观念感知和导演个性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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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科洛夫(Aleksandr Sokurov)将这部“半”纪录片取了“法语圈”这样奇妙的片名,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为这个现象进行了他的解读:当梅特涅与若亚第一次见面时,他问若亚是否会讲德语,若亚回答“不会,因为我太法国了”。
“只有在捕鼠的陷阱里才能找到免费的奶酪。”
我想所有男人都会在浮士德身上找到一部分自我。不幸的是,这种对权力的激情是典型的男人特性,我想这是上帝制造的一个错误,因为这让你可能成为一个杀人犯,一个凶手。这在动物身上也可以找到,他们因为欲望或者饥饿彼此残食。也许每个人身上都有浮士德的影子,但是我不喜欢浮士德这个人物,也没有他那么复杂。人类可以造出人造水晶,但永远不可能像它们那样复杂,哪怕是像达芬奇那样天才的画家,也没有浮士德那样复杂。生活和艺术尽管很接近,其实却是完全不同的。不幸的是,艺术天才不可以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