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7年秋季号的这篇文章中,《牺牲》(The Sacrifice,1986)的剪辑师米哈伊·莱什奇洛夫斯基(Michał Leszczyłowski)回忆了他与安德烈·塔可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的最后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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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影结束时,他站了起来,带着一点怯意得看着我。我对他说:“非常好。它让我感到了真正的恐惧。”塔可夫斯基腼腆地笑着,但很开心。
毫无疑问,塔可夫斯基在努力创造“真正”的电影艺术。这种电影艺术的独特之处在于,极其个人化的观念感知和导演个性的表达方式。
知识分子永远理解不了大卫·林奇的电影,因为他的电影无法转化成语言。反之,知识分子为何偏爱塔可夫斯基呢,简而言之,塔可夫斯基描绘的是与语言相遇的世界。
“他创造了崭新的电影语言,真正走进了电影的本质,把生命像倒影、像梦境一般捕捉下来”。
索拉里斯Solyaris (1972),安德烈·塔科夫斯基
镜子 The Mirror (1975),安德烈·塔科夫斯基
安德烈·卢布廖夫 Andrei Rublev (1966),安德烈·塔可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