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记忆》可能无法“拯救”电影媒介——或者说,在这个初步复苏的时代,无论扶手椅上的评论家继续用什么可笑的标准来要求电影——但它就像爱德华多和罗马电影院的故事一样,让我对电影的未来恢复了一点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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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山的全景是我们找的无数个有利地形的角度拍摄下来的。中央广场不同氛围的白天和黑夜都被记录在几个场景中。还有医院、镇长办公室、教堂、桥梁、小溪、操场、五颜六色的楼梯……所有这一切都将出现在电影中。《记忆》,如此真实!
周边的山谷里堆积起了厚厚的云海,山顶像岛屿一样屹立在云海之巅,云雾就像从一个巨大的烟雾机里喷涌出来,飘绕在树林里。
我也从不把乔视为专业人士,这感觉就是我的舒适区。我把‘业余’这个词视为一种最高赞美,我也喜欢称自己为业余人士,并以此做为一种自我肯定。
就在我瞠目结舌的时候,她拿出她的手机给我看他发给她的截图:果然,那是一条发自1983年5月8日的短信:“Voy a estar aquí”(“我将在这里)。
以前在泰国拍摄的时候,阿彼察邦与演员之间根本不存在类似的交流。我本以为阿彼察邦会有某种程度的抵触情绪,但据我现场观察,他至始至终都乐于接受这种讨论,而且表现得甚为热情。
今天,阿彼察邦对一台建筑起重机特别中意,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它被涂成了炫目的彩虹色,在停车场里伸展出来;起重机平台上架着两盏巨大的M90灯,“太阳”就这样穿过布景的三楼窗户照射进来。
本次访谈探析了阿彼察邦电影中几个有特色的细节元素,如演唱、冥想、交通工具等,还就其电影中的时空处理、与当代艺术之间的关系等进行了深入分析,涉及了边缘化、“狂中之静”,以及魔幻色彩的日常化等几个阿彼察邦电影研究中的重要话题。
《幻梦墓园》同时也是导演最悲痛的作品,依照梦的逻辑断断续续的讲述一个国家困顿的过去与黑暗的未来。
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的影片总是徘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