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我早在《香港电影的秘密——娱乐的艺术》一书和本博中多次提到过,杜琪峰的绝招恰恰是简洁凝练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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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是关于无声电影的逝去,同时是对早期电影历史的一封热烈的情书。
安东尼奥尼随着《放大》(Blow Up,1966)又前进了一步,与他之前的作品相比,安东尼奥尼一贯的关注点——试图定义现代灵魂的某种病态——在这部电影中体现在了与以往完全不同或取向不同的元素的基础上。
妓女的形象总通过男人的视角得以再现:大多数是通过画家和作家,他们从妓院回来后就开始绘画或者创作小说。而妓女自身的视角极难挖掘。
尼古拉斯•温丁•雷弗恩的《亡命驾驶》是一部充满极端暴力与华丽复仇的影片,而影片中却显得平静安宁。
芬兰黑色喜剧大师阿基•考里斯马基(Aki Kaurismaki)在《勒阿弗尔》(Le Havre)中颠覆了他过往作品中的悲惨基调,转而选择了童话式的乐观主义
在大部分的艺术领域中,学术研究与媒体评论并不会针锋相对。报纸上的音乐评论家或者建筑评论家大多在学校中学习过相关学科,并将学术训练运用于评论现有作品。但是在电影这一领域中,学术与评论之间关系的火药味则要重得多。
从探索太空的英雄式主旋律故事到后世界末日反乌托邦的切尔诺贝利时代,上世纪二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前苏联科幻电影史见证了苏联的崛起与陨落。James Blackford在新一季的BFI中将对这个已经逝去的世界进行探索。CINEPHILIA翻译小组成员47和Lemone精彩译作!
Shelly Kraicer在 《Cinema Scope》 41号上刊登的对于陆川的《南京!南京!》的攻击是我看到的误读最严重的文章
虽然电影显然上升到了抽象深奥的层次,像是一篇描写宇宙创世的史诗,但本质上它是对美国式童年的一次直观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