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勒兹思想的艰深之处部分是与他选择去忽视或绕开怀疑论的困境有关。在他生涯中,德勒兹始终如一地转向那些认为思考的主体和世界之间的划分在本体论上是不相干的哲学家们,因此他恢复了一种从笛卡尔(Descartes)导向巴鲁•斯宾诺莎(Baruch Spinoza)和弗里德里希•尼采直至昂利•柏格森(Henri Bergson)的别样的思考之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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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勒兹思想的艰深之处部分是与他选择去忽视或绕开怀疑论的困境有关。在他生涯中,德勒兹始终如一地转向那些认为思考的主体和世界之间的划分在本体论上是不相干的哲学家们,因此他恢复了一种从笛卡尔(Descartes)导向巴鲁•斯宾诺莎(Baruch Spinoza)和弗里德里希•尼采直至昂利•柏格森(Henri Bergson)的别样的思考之路径。
萨特的《想象》(Imagination)与《想象的心理学》(Psychology of Imagination)对于哲学在超越人类的思想更新方面有很大的作用,它将主体性虚无化,回到对客体彼此之间变化的纯粹的知觉,而不是赋予某个影像以特权或者以其为参照中心(意识)。在萨特之前,柏格森已经对纯粹经验(非人的)感兴趣,“它高于以我们的实用性为向度的决定性的转换,这种实用性使经验变得更切近于人类的经验”(德勒兹,《柏格森主义》,第27页)。德勒兹肯定,人类的智性就是会将差异缩减为程度上的差异,而前者只能通过直觉对经验条件的考察中,通过“超越这个转换”(above the turn)而重新被发现。
德勒兹认为现代电影或战后电影真正实现了电影中的时间-影像。在详细考察这个问题之前,或许我们应该先看看德勒兹在电影方面做了什么和他对待电影的方法大抵开启了什么可能性。之所以要讨论这个德勒兹“方法”上的问题,只是因为他对待生命和思考的整体方法本身就反对任何认为我们应该以现成图式、问题或系统的方式来处理问题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