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所有伟大的喜剧一样,塔蒂在让观众发笑前,首先创造了一个宇宙,一个围绕他的角色运行的世界,像环绕在一粒盐周围超级饱和的溶液一样晶莹剔透。

1999年,我们来到了新千禧年的门口,没有什么媒体能比电影更能预示未来。数字技术的崛起和胶片的淘汰都发生在这一时期,20世纪的倒数第二年不仅仅是电影业具有革命性的一年,对于过去十五年来的电影来说,也是最后一个伟大之年。
通过纯数字统计,我们来看看谁是最无耻的“拉拉队长” ?谁是平庸的“老派写手”?谁的影评一直都比其他人正面?谁最嘴贱易怒,似乎少有喜欢的电影?而在这个“影评已死”的年代,谁又依然坚持影评人的传统,撰写可信的影评?
尽管影片看起来基调不稳,一会儿清纯可人,一会儿肆意煽情,但主角们在不同人生阶段的情绪刻画都很真实,这也触动了中国八零后一代的集体回忆。
科学让他费解,其程度不亚于他不明白他演的科学情景剧竟能获得如此大的成功,评分等级向前录像机时代的《老友记》看齐。“太疯狂了,”他说,“我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说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