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所有男人都会在浮士德身上找到一部分自我。不幸的是,这种对权力的激情是典型的男人特性,我想这是上帝制造的一个错误,因为这让你可能成为一个杀人犯,一个凶手。这在动物身上也可以找到,他们因为欲望或者饥饿彼此残食。也许每个人身上都有浮士德的影子,但是我不喜欢浮士德这个人物,也没有他那么复杂。人类可以造出人造水晶,但永远不可能像它们那样复杂,哪怕是像达芬奇那样天才的画家,也没有浮士德那样复杂。生活和艺术尽管很接近,其实却是完全不同的。不幸的是,艺术天才不可以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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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存在着一些过多的伤感,每个人都生活在毁灭的边缘。只有一小部分被遗忘的无家可归的人在灾难中幸存下来,他们花了很多天来建造他们梦想中的房子——一个带可用来洗澡的水槽的帐篷,当两个年轻人望着星空时,他们远离了那一日复一日的黑暗生活。他们还共同努力工作来为佐一的船屋做些改善,这个船屋也成为重生的标志。在水中一些被毁房子的倒影就唤起了对于灾难与过去的回忆。
绝望是可以被梦想和希望击败的。在我上一部作品《恋之罪》之前,我将注意力集中于过去回忆对自身造成的困难,但现在我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在未来希望的可能性,即使我们处在绝望的时期。像墨田一样,我曾经也有过自杀的念头,但我觉得制作这样一部电影是很有疗效的。在3.11之后,我思考的方式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看了两部和功夫有关的电影。一个是1970年由意大利导演ROMANO SCAVOLINI执导的实验短片《进攻!》(Attacco! (Zen-Shin),1970),一个是中国内地导演徐浩峰的导演处女作、入围地平线单元的《倭寇的踪迹》(2011年),两部影片都以独特的视角切入到对于功夫的审视当中。
5年前,我开始持续地报道国际电影节,慢慢接触到一些中国内地新锐导演,他们带着自己的电影来混迹世界影坛的江湖。他们包括:拍《苹果》的李玉,拍《夜车》的刁亦男,拍《完美生活》的唐晓白,拍《红色康拜因》的蔡尚君,拍《牛郎织女》的尹丽川,拍《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刘奋斗,拍《东北东北》的邹鹏……
带着新片《庸才》来第68届威尼斯电影节参赛的日本导演园子温已经接连两年出现在这里,期间还跑了趟戛纳,cult片怪导演进入国际平台的速度,和他的拍片效率都快得惊人,《庸才》更是跟紧了日本时事的步伐,把漫画家古谷实同名作品里的黑暗少年悲歌变成了对日本震后心灵救赎的思考。
美国导演阿贝尔·费拉拉,以《四五口径女郎》、《坏中尉》这些颇具争议的作品备受关注,众所周知他对犯罪和暴力的迷恋,这些介质为他的影片带来一种迷人的黑色魅力。这位另类天才曾经在他的影片中将暴力与黑暗展现到了极致,估计“性”、“毒品”、“杀人”这些东西已经不能再刺激到他了,所以这次,费拉拉准备让人类全体死亡。
“千里追凶”骨子里总是浪漫的,但惊喜片《人山人海》似乎无心浪漫,追凶的汉子羁绊在了路上,暴力重新规划了他的命运。《人山人海》是一部激烈的电影,虽然它使用的是沉寂的长镜头,所以我们不必期待一部国产类型片的诞生,它没有构建任何神话,我们看到的是一次国内的暴力巡览。
在丽都sala grande对面临沙滩酒吧里,刘德华与叶德娴被安排在一起接受媒体采访,他一直帮叶德娴举着各家媒体的麦克风,赞她演技神勇,还替她扇打周边的蚊子,体贴温柔一如他们甫合作的新片《桃姐》里的那对主仆,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母子,胜似母子”。外界传闻,刘德华是叶德娴的干儿子,向他求证,他先是吐舌头显出调皮的一面,后来又摇摇头说:“我们只差12岁,Deanie姐怎么会是我的干妈?我们不经常见面,但我们的家离得很近,开车只需要3分钟,有时间我就会去看她。”
香港还保有个人风格和人文关怀的几个知名导演里,许鞍华跟国际电影节的关系并不密切,但1995年的《女人四十》贡献了一个柏林电影节影后,同样的荣耀很有可能在今年的威尼斯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