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耶斯洛夫斯基听完御用作曲家普莱斯纳为电影《蓝》所配的“Van Den Budenmayer 葬礼进行曲”后开玩笑说:“我们两个如果谁先死了,就用这首曲子做葬礼吧。”导演的愿望成真了,在他的葬礼上,普莱斯纳为他放了这首曲子。
作为这部电影的联合制片人,似乎应该在这个关键时刻卖力地吆喝,邀请所有的观众买票为我们加油。但作为一个被这部电影深深触动过的观众,我也很清楚地知道,它并不是一场集体狂欢式的赠品,适合派送给所有人。
创投 没记错的话,2013年的…
总的来说,三十多年要说的话,说不出口的话,都在电影里了。一个人被捧上神坛,其实腹背都是“敌人”:除了那些弹劾的敌人,还有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和猪一样的队友。
《白日焰火》虽然在宣传上贴着“悬疑侦探”的标签,但并不是一部节奏和场面都符合商业类型模式的作品。
上周日被观众称为“陈传兴日”,皆因下午举办的“诗歌与电影”讲座主讲人,以及之后连映的两部纪录片的导演都是台湾学者、艺术家陈传兴。
关于爱情电影的陈词滥调实在太多了,而在现代电影中,关于爱情的纯粹冒险又总是被太多的叙事野心所牵绊,这一点上,鲁赫曼的创造力显得永不为过。
早报记者在湖南路上海交响乐团排练室里的一架钢琴边采访了普莱斯纳,听他分享了与基氏电影里外的音乐人生,以及对当下世界电影的看法。
“当我在剪辑的时候,把两段电影发明之初的影像放在始末。对我来说,“车行”好像长久睡梦以来的回归,是重新拍摄的“第一部”电影;而对于观众来说,则是重唤他们对于电影原始力量的体验,他们在看那九帧影像里一个男人连续的动作(记者注:指Étienne-Jules Marey的连续摄影术),就好像回到一百多年前人们第一次看到火车进站时的感受。”
和多年前的离去一样,卡拉克斯这一次的卷土重来在法国几乎已经变为了一次电影事件,无疑像是为了这个世界电影气息不振的年代打了一剂强心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