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印度》是大型修复项目“罗西里尼计划”中的第二部,该项目由罗马电影城(Cinecittà Luce)、博洛尼亚电影资料馆(Cineteca di Bologna)、罗马实验电影中心国家电影资料馆(CSC-Cineteca Nazionale)和合作制片办公室(Coproduction Office)共同运作。
在某种程度上说,麦当娜执导的《W.E》是一部很漂亮的电影。从文献的掌控到场面调度的设计,可以看出麦当娜在该片里投注了极大心血。比如,在很多场景,影片都使用了相对复杂的镜头运动,来逐步揭开场景的面纱。
8月31日晚,在威尼斯电影节星光璀璨的开幕式的早些时候,其回顾单元在珍珠大厅悄然开幕,四部1967、1968年间制作的实验影片得以被重新修复和放映。它们分别是卡梅洛·拜奈(Carmelo Bene)的《隐士》(Hermitage,1968)、尼克·达勒桑德里亚(Nico D’Alessandria)的《阿尔弗雷德·普鲁夫洛克的情歌》(Il canto d’amore di Alfred Prufrock,1967)、保罗·布鲁纳特(Paolo Brunatto)的《复奏》(Bis,1967)和《来吧,(自我)甜蜜的死亡》(Vieni dolce morte (dell’ego),1967-68)。
《花》的内容或许可以概括为,“为婊子立牌坊”。请原谅我的粗俗,不过我绝无讽刺的意思,我想从另外的方式来理解这句话,婊子意味着承担着性与爱的自由辩证和道德的不安,而影片以编年史的方式巨细无遗地记录下了这样的一系列性爱历险,就如同一座由情感和事实积淀而成的纪念碑,它传达着对于爱情与自由的审问。
影片中问题的解决,最终是靠阶级意识通过政治话语修辞侵吞个体道德来完成的。所以说《我们夫妇之间》最后是世俗道德拯救了革命困境,或者说应该是缓解了革命困境。影片伊始提出的问题,最后并没有消除。当最后,夫妻俩拖着还在前进在衡山路的林荫道上,这步伐早就不是《早春二月》里奔向革命的步伐了,在这条社会主义建设的道路的远处,浮现的是衡山宾馆的轮廓,无论是海市蜃楼或者理想国,社会主义城市还在远方。
非洲,这块简直无法名状的大陆。关于她的伤痛和情感,我们总是知之甚少,或已习以为常。我们对她的想象常常流连于赵忠祥的动物世界,但是关于她的历史和电影呢?或许我们可以轻易的举出《卢旺达饭店》、《末代独裁》、《不朽的园丁》这些关于非洲的电影。可我们为什么不把更多的目光投向非洲人自己的电影呢?我并非说刚刚提到的这些电影不重要,但是在创伤与情感面前,非洲自有自己的一曲歌谣。
影片讲述的是Facebook网站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urg)的发家史,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扎克伯格的社交惨剧。他的极度自我和不通人情使他被中意的女孩痛骂混蛋,和自己唯一的朋友最终对簿公堂。大卫·芬奇塑造了一个相对真实的nerd(怪胎)形象,才华横溢却不通人情,….
《都市里的村庄》是80年代典型的知识分子电影,认真严肃的思考折射着文革结束后普遍的迷茫和求索。
年关到了,小结小结还是好的。先列个单,不喜欢10进制,42进制更合适。平时不喜欢记录自己看了啥,所以有些事去年年底看的也说不准,反正就当个推荐帖了。
阿莫斯·吉泰(Amos Gitai)应该属于当今世界上最具有创作力的导演之一,无论是在电影语言方面,还是所涉及的社会主题,阿莫斯一直显示出其独特的价值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