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罪》的叙事最为流畅,观众看起来毫无障碍。这一切都得益于类型片的定律,起承转合,一步到位,不会落下什么,更不会制造理解障碍。《双重罪》严格遵循了那套经典的叙事定律,尽管在一些逻辑上有BUG存在,好在影片显得没有太多野心,就那么几个人,去努力把一件事给说好、说圆。至于留下悬念的结局,同样值得夸奖。
《星期五杀手》有唯一一处亮点,那就是结尾的反转。父亲为了不影响女儿的人生幸福,选择了大度的隐瞒。当观众以为它将庸俗至死并且低劣到底,一张小纸片出卖了导演的智商。但是,这样的出卖来得太迟了点,迟到得让观众忘记了导演还有及格水平的智商。
一场割礼、一场葬礼。看到一半,我在想,接下去的电影,会不会还是以节日串起整个故事,弄出一个庞大的家庭或家族故事。结果,《伤不起的女人》只是搬移了下背景,人物从乡村来到了城市。
正如贾樟柯概括《Hello!树先生》是“一卓二杰三强”,在技术上,电影做工精细,堪称到目前为止最有质感的一部竞赛片,没什么毛病可说。
从芬兰到加拿大,从西方到东方,无论故事发生在哪,荻上直子总是要让人感受到一颗日本之心,她希望作品能引起世界的共鸣。《海鸥食堂》、《眼镜》一直到《厕所》,几部作品都有一处共同点,那就是主人公都远离现代的日本都会,然而又跟日本脱离不开联系。
什么是“亲历体”的电影?它可以是罗启锐在金像奖的颁奖典礼上,把26个英文字母倒背如流;它也可以是锡兰的小镇、河濑直美的奈良、盖伊·马丁的温尼伯,他们的故乡;它还可以是侯孝贤的童年、吴念真的父亲、王童家牵挂的红柿子,海峡对岸,生死两隔。这一回,它是钢琴背后的工厂,是张猛眼中的东北风貌。
如果误闯上海影城一厅,面对《明日之丈》结束时的阵阵掌声,许多人会错以为,他们也许漏掉了一部精彩的片子,暗自后悔。但事实上,当朋友说,这是又一部二流日片在上海受到了疯狂追捧,我深以为然——除了在二流问题上,我觉得分明可以是“坐二望三”。
坦白讲,我无法理解《曾经的背叛》,里面人物的行为动机以及其逻辑智商,我完全无法理解。
三池崇史的表现依然让人惊奇。花样繁多的他,突然迷上了翻拍时代剧,更要命的是还接连入围三大电影节,魔力实在惊人。与老版相比,《十三刺客》省去了刺杀行动的超长铺垫,直奔观众心头大好,奉献了四十分钟的大杀阵。
《茂山日记》的主人公是个绝缘体,与他遭受的身体痛苦相比,心理上的疼痛才是最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