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新闻里不停重播的苏珊娜•贝尔拿着小金人激动难抑的场面,再重新回忆多年前丹麦电影学者美特•尤特撰写的介绍丹麦电影发展变化的著作《小国家,大电影》,倒真不无深思之处!或许这本书还能够给国内的电影人一些启发吧!
德莱耶在1918年完成的《审判长》并没有立即在丹麦本土的影院上映。它首先在瑞典于1919年2月份上映,结果观众和媒体的反应相当冷淡;因此北欧电影公司又将影片搁置了一年,于1920年2月9日才得以在丹麦上映。
10月31日他给当时的老板之一、北欧电影公司创始人欧尔•欧尔森的女婿写了一封信,信中他提到了自己的抱怨以及部门领导对他的不满,而且提到五年来他的工作职位一直没有变化的情况,最后他在信中提到要不公司提升他,要不他就走人。
忘掉《幸运的卢克》吧!让我们的儿童观众端正身子,聆听来自狂野西部的英雄传说——一条变色龙缔造的侠义传奇。
经过对飞行器的多年报道和亲身实践,此时的德莱耶相比于刚投身记者时的他在记者工作上显得游刃有余了,他离开了Riget报社来到了第三家报社。
1904年,当小德莱耶通过了学校的毕业考试,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赚钱,自力更生,搬出养父母的家。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社交的需要,越来越具有叛逆性的他和养父母之间的关系愈加紧张。尽管房顶上的小阁楼是他独立的自由空间,但是玛丽叶极力反对他带同学或者朋友回家。她觉得那过于喧哗了,搞得整个公寓鸡犬不宁。德莱耶此时何养父母之间的关系不再有调和的可能,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他尽快从这个家搬出去。
除了在德莱耶家生活的十几年时间里他内心无尽的孤独和缺乏关爱的痛苦之外,另一方面,德莱耶夫妇对于新鲜事物和新思想的热衷也潜移默化得影响了他,事实上也正是后者将他最终引导选择了电影事业。
2010年,他距离《巴别塔》四年之后的最新作品《美错》尽管在叙事上有了一个很大的改变,但是电影中冷冽的色调和悲情的故事依旧聚焦于他一贯的社会关怀和表达核心,只不过用了一个超现实的故事外壳而已。
当一个皓首的耄耋老人拉住你,让你驻足停留,听他讲一个关于死亡和来生的故事时,你的第一感觉会是什么?老朽之人企图通过这个故事摆脱自己对于即将来临的死亡的恐惧?换种假设,一个曾叱诧风云扬威西部的荒野老镖客远眺着风卷黄沙,和你说着同样的故事,你的第一感觉又会是什么?一个垂暮英雄以此表示对于即将来临的死亡的不屑?
尚在襁褓中和母亲的分离、不由自主得被驱使着适应不同的环境、不时变幻着的“父母”的脸、甚至连一个固定的栖身之处都没有……这种辗转流离是否就此影响了小卡尔之后的成长经历,以及最终形成了导演德莱耶电影作品中如此冷漠疏远的人际情感,我们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