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不解地对医生说:“我慢慢老了,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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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个体来说,这是最后的抗争,是关于失败的诗歌,而从一个阶级主体生成的角度来说,这也是最初的具有形式感的斗争,它关乎着永不磨灭的关乎人类尊严的梦想。
全片中最有意思的画面,莫过于在人民代表大会的会场,服务人员严格摆放椅子和桌子上茶具的镜头。
《月光男孩》令人们惊讶之处,也在于出现一种完全不同于以往非裔题材影片粗粝生猛气质的优雅宁静,即使弥漫危险张力。
从《鱼缸》到《美国甜心》,可以看出安德里亚·阿诺德在驾驭少女题材上的变化。
性的无能来自爱的无能,但无法逃脱才是地狱最残忍的酷刑,而我们也被迫直视其中。
这样的影片,才真的让我们对生命和社会有了质感。
问题是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即便我们把“难民问题”这个表壳剥去之后,得到的仍然是一团乱麻。
“不管隐身在星辰后面的,是什么天神般的力量和主权,对普通人来说,重要的只有两件事,那就是‘爱’与‘死’。”
我们在这种自然、平等的姿态中,看到了这部电影对于生命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