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峥先是在大巴上发表青春梦不死的理想主义宣言,接着在医院跟势利眼的岳父一家翻脸摊牌鱼死网破,稍稍有些敬意,结果大结局时徐峥说给小蝌蚪找到了家,先前那些话都白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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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电影《满洲里来的人》原始粗暴,实际是低估了它本身的侵略性。一部电影,既然有人反感它,那么必定有人也会为之兴奋,这并不是出于友好才说的。
如果有人说伟大的作家不需要确保每个片段的高大上,那么唐棣就是这样的作家,在他的小说里没有惊心动魄的场景,而是在电影中不断加入小细节,用来阐明电影的思想和主旨。
看完后,对杜琪峰和张艾嘉做的这部戏,还是心存敬意,因为这种努力对于市场惯性的完全臣服者而言肯定是无法付出的。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唐朝诗人李白的诗句曾鲜明地刻画了刺客这一人物形象。刺客、侠客、杀手这些身怀绝技的“隐形人士”,属于屡见不鲜的银幕形象。
我们为什么对自己经历过的光线那么创伤深重而又心醉不已?人生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都是一次曝光就彻底完成,只有真正的思想力才能让自己这种底片不断经历重新曝光。
这部影片在视觉上,无论在空间的开局,还是视觉的美感,比之萨姆·门德斯的《007》也差一大截。
从观影感受上讲《烈日灼心》是一部很电影化的影片,精彩的表演、摄影和剪辑营造了出色的氛围。可惜是在剧作上还是无法跳出“只有犯罪没有救赎”的国产犯罪片魔咒。
《聂隐娘》对于我来,更多的像是侯孝贤一部概念先行的电影。但他基本被掏空的生命体验无法适用于此,而影片的形式又无法支撑他过于明显的风格企图。于是最终他用惯性完成了这部电影。
《聂隐娘》几乎能刷新你对影像本体的全面感知,在这个眼球经济带动所谓生产力无尽开掘的时代,《聂隐娘》提醒着我们的视觉,还有另一种可能,不必怒目圆睁,只需微合二目,你就能与天地人进行神秘的会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