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你会看到时间流逝。并感受到它的流逝。你还会感觉到这是一段通向死亡的时间。我想,这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阻力。我夺走了某人生命中的两个小时。
Interviews | 访谈
影片的结尾旨在显示,到1980年代末,特朗普确实成为了我们今天所认知的那种政治家。科恩曾说:“攻击、攻击、再攻击。”特朗普总是攻击他的对手。科恩教他绝不承认任何事情,坚决否认一切。特朗普总是拒绝承认任何责任,并且从不承认失败。
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要拍电影,我会回答说,因为我想替你讲述你的故事。
所有的电影,无论如何,我希望可以说,它们都以真实的方式看待生活,因此不可避免地既是喜剧也是悲剧——因为生活本身就是如此。
我从不使用提纲,而是携带寻获的沉船资料。许多受访者从未得见这段历史,当他们亲眼见到这些影像,往往会被历史深处的回响触动,就此打开尘封的回忆。此外,我在采访中更多是作为一个朋友,与他们彼此交流、诉说、聆听。
他们的旅程只字未提——以及电影感人的结尾——传达了贾樟柯电影的一个核心理念:尽管你无法逃避过去,但在时间的流逝和标记其进程的瞬间中仍能找到美。
关于流离失所的电影在标题中反复出现“土地”和“兄弟”这样的词汇并非巧合,这些重要的概念被某些人珍视,却被其他人利用剥削;在第一个片段中,难民的身体领土被侵犯,而在第二个和第三个片段中,去世的难民的尸体无法在他们出生长大的土地上得到适当的安葬。
《烟囱里的麻雀》捕捉到的是微妙的人际互动时个人边界的拉扯、女性之间无声而神秘的默契共谋、能够展翅高飞的自由,也是电影媒介一场兼具色彩、光影与声音的盛宴。
《月亮》不仅关于姐妹、极端的父权社会,同时微妙地思索了我们与“牢笼”之间的复杂关系,以及人们基于种族和文化背景而受到不同对待的复杂现实。
在她的电影《刺心切骨》里两位年轻演员用细腻丰富的表演、特写里也精准的微表情,像击剑一样,一个向前一步,另一个就往后稍躲一步,兄弟两人模棱两可的拉锯和试探是电影最高光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