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琪峰而言,电影是生活的点滴,是时代的记忆工具
Interviews | 访谈
“人们往往更倾向于与和自己一样的人产生关联,而对与自己不同的人抱有偏见,不一定是种族主义,只是有意无意的偏见”
“福尔摩斯不会对时尚有任何兴趣”
他曾以“前妻”来形容拍过的电影,而刘振祥的剧照,就是前妻留下的情书,“就在很多你想遗忘的东西里,她们的信件告诉我,还有一些人在你的内心中默默存在着。”
“《杀猪匠》是一首诗。一首片段的、叙事的、充满腥味的、直接的、隐喻的、 忠诚的、重组的……总之是一首非常酷的诗,非常我的诗,让人起满鸡皮疙瘩的诗,一首影像的诗。”
做电影就是做人啊!你的性情、选择与价值观,全部都在里面,骗不了人的。
“我有时发现自己会认同那些否认上帝存在的观念和评论。当面临重要决定时,我也会去山里的寺庙寻求佛教僧侣的意见,也会在那里祈愿。”
想到在电影中淡化暴力“黑/白、善/恶”两元对立的那一面,而是无差别地从施暴者与受害者两个视角来展现暴力。
“只有在捕鼠的陷阱里才能找到免费的奶酪。”
没有任何哈内克的作品是过时的,恰恰是因为他认识到异化和压抑对二十世纪人性的严重影响持续到了新千年,即使它们只是简单的成了后现代艺术对当代生活的表达中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