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电影,无论如何,我希望可以说,它们都以真实的方式看待生活,因此不可避免地既是喜剧也是悲剧——因为生活本身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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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使用提纲,而是携带寻获的沉船资料。许多受访者从未得见这段历史,当他们亲眼见到这些影像,往往会被历史深处的回响触动,就此打开尘封的回忆。此外,我在采访中更多是作为一个朋友,与他们彼此交流、诉说、聆听。
电影是可以让观众一起体验时间的媒介,我认为在体验的当下,就是具有电影感的一件事情。电影一边随着时间流逝,一边传达着想要描述的每个瞬间,这些瞬间无法倒转,也无法捕捉,这个当下性就是电影的本质。
我是去巴黎。但我是回到波兰。
她们说着片段对白,或微笑或忧虑,那一刻我明白了这一切的意义所在。
李沧东电影的主角们迷失在一个被困于“利己主义的冰水”的社会中心,他们似乎只拥有最原始的纯真,或是对(从乔治.奥威尔的意义来说)人类“基本的做人道理”具有与生俱来的直觉。
他们的旅程只字未提——以及电影感人的结尾——传达了贾樟柯电影的一个核心理念:尽管你无法逃避过去,但在时间的流逝和标记其进程的瞬间中仍能找到美。
很明显,这不是提尔状态的完整勾勒,仅是穿越迷宫的多个可能路线中的其中一条,但对我而言,这是一段充满惊喜的旅程。因为拉斯·冯·提尔不仅与我想象的不同。他在专业上和私人生活中都是如此。他与我们许多人所接受的公众形象也截然不同。在一些方面不那么古怪。而在另一些方面则更为怪异。最重要的是,他确实与众不同。
要看到另一个萨蒂亚吉特·雷伊的出现,大概有得等了,他是最后几个真正的国际主义者,或许也是最后一位孟加拉文艺复兴人。
阿尔弗雷德·德布林(Alfre…